“等一下,這件事情是不是有誤會。”對上林洋懇求的神情,就算裴澈不想摻和,但是想到林洋他姐,自己的經紀人,還是求情道,“京墨,林洋怎麼可能去害你呢,他隻有給你送過一次粥,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傅雲擋在他麵前,冷笑著說道:“裴先生,我們有監控表明,林洋之前曾經進入我老板的宿舍,並且將藥物送到了飲水機裏麵,怎麼,你這麼維護他,難道是這其中也有你的參與?”
他身材高大,早年幹過幾年雇傭兵,往那裏一站就氣勢十足,嚇得裴澈這個安逸環境裏待久的人後退兩步。
傅雲嗤笑一聲。就這樣的還敢接觸他哥,敢和先生搶人。廢物。
裴澈惱羞成怒:“我在和京墨說話,而且你怎麼能憑空汙蔑人的清白?”
“傅雲的話就是我的意思。”沈京墨擦掉額角冒下來的汗,不欲多談,“剩下的自然有警察同時調查,他要是真的是清白的,那麼我也不會去故意害他。”
係統擔憂:“宿主,你應該休息一會。”
林洋下的藥物裏有致幻以及助興成分,雖然沈京墨隻喝了一口,現在為了解決事情也壓了下來,但是仍舊會對他產生一定的影響。
裴澈到底不了解事情的具體經過,也不敢輕舉妄動,隻能臉色難看地看著警察將林洋帶走。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之後,眾人這才回去休息。傅雲讓王導給沈京墨新開了一個房間,確定沒什麼問題以後,這才讓他住了進去。
剛一關上門,沈京墨便麵色潮紅靠著門板坐了下來。
“宿宿宿……主你沒事吧?”係統結結巴巴詢問。
沈京墨卻已經很難聽進去外麵的話了。他現在陷入了一種極為玄妙的境界,大腦正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再加上解決問題的放鬆,一瞬間理智也被蓋了過去。
搖搖晃晃站起來倒在了床上,沈京墨烏發潮濕,披散在腦後,一兩縷淩亂的發絲貼在皮膚上,顯得脖頸越發得白皙細膩。
他抱著枕頭蜷縮成一團,小聲嗚咽著傅君遷的名字。
自從傅君遷出事以後,他一直緊繃著心情,也從來沒有紓解過,此時欲望如潮水一般湧來,完全控製不住。
係統感覺自己的芯片快要爆炸了。
他維持著自己快要不存在的理智,迅速屏蔽了麵前的畫麵,爭取給沈京墨全身都打上馬賽克,順便將那如貓一般的呻吟隔離在聽覺係統之外。
然而係統顯示端卻不由自主出現一些奇奇怪怪的畫麵。青年光潔的大腿,弓起的背脊以及因為緊張而展翅欲飛的蝴蝶骨。這畫麵一點點在係統腦中浮現,期間還夾雜著仿佛能將床單揉碎的掙紮以及……沈京墨漂亮的臉頰。
係統:!!!!
明明宿主穿得衣服,而且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動作,為什麼他還能想到這樣的畫麵。
他髒了。腦子裏天天想的都是什麼東西。
係統一邊唾棄自己,一邊忍痛將這些畫麵存進垃圾箱。想了兩秒,還是有些舍不得,係統又小心翼翼將他們隱藏起來。
絕對不是因為畫麵裏的圖太澀,他太喜歡。
沈京墨沉沉睡了過去。睡夢中感覺有誰接了杯熱水送到他的喉嚨裏。他連忙揚起脖頸喝了下去,緩解著身體上的燥熱以及幹涸。
這動作很熟悉,傅君遷也經常那麼做。他不由得伸出手摟住拿著水杯的胳膊,貓一樣蹭了蹭。
係統的機械臂頓了下來,在他懷裏抖得像是帕金森。
“先生。”沈京墨小聲嘟囔,“我好想你。”
係統心碎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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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沈京墨從床上醒來,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皺皺巴巴的衣服以及被汗浸透過的床單,迷迷糊糊抓著髒衣服丟到了洗衣機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