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一定被判了好幾年吧?太便宜他了。”宇憤憤的說。
“沒有,那人沒有得到懲罰,反咬一口說筱馨和我串通好了,敲詐他,說我是賣處的女孩,他的爸爸是省裏的官,又有我那混蛋哥哥做假證,警察都信他們,我跟筱馨卻成了賣處不成,敲詐勒索的不良少女,說我跟筱馨沒有父母的管教,才會誤入歧途,最後筱馨跟他們談判,說如果不追究我,她就老實的認罪,因為她知道進去的話,我的前途就毀了。就這樣她被判故意傷害罪,敲詐罪,因為學校老師聯名的擔保求情,才判了一年。宣判前,她要求見見“受害者”說要道歉,她對那兩個混蛋說,如果以後不許騷擾我,如果我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那她出來的時候就是送他們進地獄的時候,她讓我好好的等她出來。就這樣,我順利的考上大學,而她從裏麵出來後就跟我住在一起了,這樣說你聽懂了嗎?”芸怨恨的問韓磊,可是韓磊此時已經是後悔莫及,淚流滿麵了。
“為什麼不告他們?可以請律師的呀?”宇驚奇的問。
“我倆那時哪懂?”芸無奈的搖搖頭說。
“那現在也可以翻案的,這事交給我們辦。”栗景華信心十足的說。
“已經翻案了,就在兩年前,那個公子哥的父親是個好官,兒子做的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都是手下的人私下辦的,後來還是那個手下有求於他,他拒絕了,那手下才把當年的事給抖了出來。這案子是平反了,可是筱馨那一年的監獄是白蹲了,那人的父親自責的送來五萬塊錢,筱馨沒有收,筱馨讓他好好的管教自己的兒子,如果聽見他再犯錯就會讓他家斷子絕孫的。”芸現在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她慢慢的補充著,盡量說得詳細些。
“是不是就是那次在酒吧門口遇見的那個人?”亮忽然問,芸點點頭。
現在都清楚了,那天那個人和跟張燕君在康亦民的訂婚宴上看見筱馨就跑的那個男人,就是這兩個混蛋,難怪他們那麼怕筱馨。
“這個你為什麼不早點說?”韓磊不明白的問芸。她倆不是好姐妹嗎?為何看見筱馨被自己冤枉卻還不說實情?
“筱馨不讓說,她說如果你真的在乎她,就不會相信張燕君說的話,既然你相信了姓張的,那她也就沒有必要向你解釋了,她說沒有信任的愛情她不要。”芸很耐心的解釋給韓磊聽。
“那麼現在為何要講?”韓磊有些動氣了。
“筱馨說如果你知道真相後,再去找她,那她一輩子都不會見我的,而你剛才說不介意她以前的事,說要找她回來,給她一個家,這樣子,我幹嘛不說出來?”芸回答。
“什麼都是筱馨說,你怎麼一點主見都沒有?”韓磊鬱悶的問。
“是的,我就是這樣,從小就這樣,軟弱沒有主見,可是筱馨什麼都有啊,她所說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是對的,所以她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她經常受傷,那我就準備好紅花油、創可貼、消毒棉就行了,她貪嘴,我就做她喜歡吃的菜就行了,我已經習慣這樣了,沒有嫁給亮之前她就是我的天,有她在我就會覺得很安心。”芸苦笑著對韓磊說道。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她在哪裏嗎?”韓磊內疚的對芸說,是呀,芸對筱馨是那麼的信賴,可是自己!
芸無望的往窗外看去,該怎麼對他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