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白倚竹這麼說,東方鶴酒不由得一驚。
方才還氣定神閑地穩操勝券,正打算給白倚竹當頭一棒致命一擊,然而還沒等他出手,就被白倚竹搶了先機,東方鶴酒自然不能信服,即便凝眸仔仔細細地將棋盤上的情勢掃了一遍,內心極度懷疑白倚竹是在耍詐!
隻可惜……任他左看右看,還是上看下看,都沒有找到鹹魚翻身的機會。
微微蹙起眉心,東方鶴酒麵露不快,卻是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輸了。
而且並非是一時之間疏忽大意,白倚竹深謀遠慮,心機之深,絕對不在他之下,所以就算是再下一盤,東方鶴酒也沒有必勝的把握,不過是徒徒授人笑柄。
“哼!”
冷然輕哼了一聲,本想借機在東傾夜麵前賣弄棋藝,贏得美人傾心仰慕,卻不想被白倚竹殺了風頭,東方鶴酒自知失了顏麵,當場就氣得拂袖而去!
見他們這一桌分了勝負,白司顏看了眼麵前滿滿當當的賭資,已然賺得金銀滿缽,雖然說錢不嫌多,但是打了大半天的麻將,手都搓得快抽筋了,便就跟著停了下來。
抖抖手腕走到了白倚竹的身邊,白司顏挑眉看著東方鶴酒怒氣衝衝走離的背影,不由開口關心了一句。
“喂,我說你就不能稍微放點兒水,跟他打個平手嗎?你這樣把城主大人氣走了,是真的想要好好拉攏他嗎?萬一他以後不理你了怎麼辦?”
白倚竹微微一笑,卻是不以為然。
“要是我真的放了水,隻怕東方城主就真的不理我了。”
對於像東方鶴酒這樣自負孤傲的人,以智商碾壓他顯然是最為簡單粗暴的做法,若是故意示弱,無異於是一種羞辱,白倚竹做這些的目的是為了讓東方鶴酒承認他的實力,而不是要跟他翻臉,所以……事實是怎麼樣的,他就怎麼做,順其自然,盡人事而聽天命!
“可是你這樣……也不見得東方城主會理你啊!”
“那隻是時間長短的問題,現在隻不過是還不到火候,但遲早……他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你又知道?”
“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嗬嗬……我看你是臉皮越來越厚了,不,是越來越不要臉了,別人受到誇獎還要臉紅一下呢,你倒好,自己誇自己,連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白倚竹微微一笑,雲淡風輕,俊秀的麵容上沒有絲毫得意的神色,仿佛他確實隻是在陳述事實。
“哼,別說我沒有提醒你,你隻有三天的時間……不對,到現在為止隻有兩天多了,要是在兩天後你還是不能把東方城主說服,以後我說東,你就不準說西,我說向南,你就不準說往北,怎麼樣?!”
砸了兩下嘴巴,白司顏意識到跟他理論是沒有用的,即便挑著眉梢換了個說法。
白倚竹斂眉看著她,反問道。
“要是我說服了呢?”
“說服了就說服了,你還想怎麼樣?別忘了這個機會是小夜子給你爭取來的,你說服東方城主那是職責所在,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