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天天互相掐架爭風吃醋相愛相殺得了便宜還賣乖如獨孤鳳凜幾人便覺轉眼到了規定的日子,天天心急如焚碾轉反側睡不著覺吃飽了又沒事做如秦恭狐便覺時間特麼在調戲他呢吧。
於是乎,在這樣閑得蛋疼的日子裏若不做些“有意義”的事豈不是煞費了大好時光。
哦嗬嗬,別想歪了,本莊主既心有所念便不會做那些沾花惹草不守夫道的表臉之事,有意義的事麼……當然素打探軍情啦,就素這麼雞汁!秦恭狐傲嬌臉。
說來也奇怪,白司顏所謂的“麻將”雖如意料之中般聞所未聞,卻意外容易上手,且打著打著竟有一種根本停不下來的趨勢!越搓越嗨皮,越搓越有趣!
嗯,果然娘子大人創造的東西都是極有趣的!娘子大人威武!
另一廂,絲毫未察覺自己引以為豪的“神器”早已被盜取的白司顏搓麻將正歡,還不時拌拌嘴,調戲調戲小夜子等人。
世界就素乳齒美好……
……
日子不知不覺便流至頭,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果真如此。
“臥槽那個脖子上掛著粑粑的變態是誰?!”
“咳,娘子幾日不見便忘記為夫了嗎,真叫為夫傷心……”還有脖子上掛著的不是粑粑。
“誰是你娘子啊,勞資才不喜歡脖子上掛著粑粑的變態!”
“娘子……”脖子上掛著的真不是粑粑啊親。
“別一口一個娘子的,勞資不認識你!”
“……”嚶突然趕腳心好累。
一旁的北辰元烈也頗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免開口提醒道:“……咳,阿言,你忘記不久前與你下賭的島主了嗎?”
卻見白司顏頓了幾秒,似在思考般,爾後又一臉恍然大悟,嘴裏卻道:“切,我跟你們開玩笑還當真了,我當然記得啊,不就是脖子上掛著粑粑一樣的蛇的那個島主嘛。”
“……”突然趕腳不會愛了,哭瞎。
……
意料之中般,最終還是白司顏一方贏得賭局,卻是被秦恭狐所囚禁,在白司顏“英明神武”的帶領下所有人終是得以逃脫。
彼時,秦恭狐這邊。
趴在被炸毀的某塊船板上飄蕩於海麵,弄月莊主竟是沒有失敗的頹廢,亦沒有詫異,而是望向秦恭狐挑了挑眉,神情頗有“太陽還真從西邊出來了”之狀。
“你真這麼決定了,確定?她可是你第一個動心的女人,不要到時候追悔莫及了。”
秦恭狐卻是瞟都未瞟一眼,凝視著前方漸行漸遠的船影,眼神裏從未有過的寵溺目光,溫柔似水。
“她想要的無非為自由,我注定捆不住她,倒不如放手,但,若有下次,她隻能是我的……興許這就是所謂的愛吧。”
弄月莊主表示無言以對,幽幽歎了一口氣,無奈道。
“都說墮入愛河中的人如詩人,果真是無法理解啊……”
直至小船再也無法望見絲毫蹤跡,秦恭狐才緩緩磕上雙眸,似回道。
“隻能說,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