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吃飯時顧子涵在薑曉筱那聽到一個重磅消息,白嘉的哥哥陳宇上午去了娛樂組爆料了許多劉勇的私料,絕對的獨家內幕。公司的頂樓,管理高層炸了。可以想象報道一出,這份報道在競爭公司那一定出盡了風頭。大瓜一出,麵對公眾也會吸睛無數,大大提高他們網站的知名度。
一向對幹飯這件事專心致誌地顧子涵,激動的把筷子都扔了,眼睛直直地盯著薑曉筱,
“陳宇怎麼會選我們公司?”
顧子涵的公司在業內綜合算佼佼者,可公司一直都是重新聞,輕娛樂。娛樂版的新聞從來都是跟在別家的屁股後麵,不溫不火,不落下一篇重磅報道。可從公司成立十多年來,在娛樂新聞中也從未出現過一篇獨家新聞。
陳宇從曝光率,新聞度,談論熱度來考慮,他們公司都不是首選。顧子涵用腳指頭都想到陳宇不會考慮他們公司,好奇心驅使,她難得八卦一回纏著薑曉筱刨根問底。
薑曉筱的父親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所以對內部消息她是非常了解的。開始時薑曉筱還緊咬住口風,不願意透露。可架不住顧子涵搬出閨蜜情分和一個月十杯奶茶的豐厚“報酬”,薑曉筱才算勉為其難地告訴顧子涵原因。
陳宇曾向各家媒體公司發出過橄欖枝,最後他們公司以出價最高買下了這份獨家消息。
“買下的消息?”
“你以為呢?聽說價格還不便宜呢,公司的錢包嚴重縮水。”
顧子涵撇了撇嘴,她猜想著陳宇願意接觸媒體爆料,是為了幫助嫌疑人妹妹白嘉洗清嫌疑,給警方施加壓力。現在他對陳宇有了一種全新的看法。
白嘉待在看守所裏靜靜地思考,哥哥陳宇托律師給她帶來了新的消息,一切都好像已經塵埃落定,所有人都認定了她是凶手。劉勇的爸爸借助自己的社會關係,找司法部的熟人期望快一點給白嘉定罪,早一點給死去的兒子一個說法。
痛苦,絕望淹沒了白嘉所有的情緒,痛苦到了盡頭慢慢的也就麻木了,不想再做無畏的抗爭。從小白嘉就認為自己的命不好,父母早逝,寄人籬下,人有時就該認命。
再次來到審訊室是白嘉主動要求的,所有的一切總該有一個了斷,有一個對大家都好的結果。
審訊室的時間仿佛靜止了,周陽波和小鄭看著像是木頭般一言不發的白嘉,靜靜地等候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沉默了很久,白嘉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打破了沉寂。她歪著頭看著桌麵,像是脖子的支撐力已經不足以支撐頭部的重量,緩緩地說了一句:“他們三個都是我殺的!”
周陽波和小鄭震驚地對視了一眼,雖然料到白嘉會承認自己是凶手,可一下子認了三起謀殺,還是頗有一些意外的。
小鄭激動地準備好筆記本開始記錄,周陽波把身子靠近桌子,離白嘉可以近一些,聲音輕輕地詢問:“為什麼要殺於津安?”
“因為他威脅我,想破壞我的婚姻!”
白嘉說出這番話時,周陽波特意觀察一下她的表情。她目無表情,完全看不出波瀾,一件凶殺案在她那裏成了一頓家常便飯,自然而然,順理成章。
“你怎麼殺死於津安的?”
“廚房的菜刀砍死的。”
周陽波皺眉,連做記錄的小鄭也抬頭看著白嘉一臉詫異。
這個理由太牽強,白嘉瘦弱的不足100斤,手腕的寬度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以她的力量想製服一個普通男人都是一項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更何況於津安的法醫報告上寫明,他身高183,體重體重足足有200斤,他身中多刀,致命傷是刺穿肺部失血過多而死,肋骨折了三根。
“用刀砍死於津安?你砍了他幾下?砍在了什麼部位?”
白嘉被周陽波的連環詢問有點手足無措,她緊緊地攥著拳頭,眼睛來回地飄動,“我忘記了,我記得我砍了他很多刀,直到他不動了,我才離開。”
“那你為什麼還要寫信給傳媒,讓他們去采訪於津安的店?”周陽波繼續問。
“信不是我寫的,我是怕你們懷疑我,亂說的。”
白嘉像是怕周陽波不問她接下來要說的內容似的,急於把怎麼殺死陳秀雲,怎樣毒死劉勇,像是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部說給周陽波聽。
殺害於津安和陳秀玉,白嘉像是武林高手幹淨利落。毒死劉勇,像是女間諜,機智勇敢。謀殺的經曆像是故事,精彩絕倫,可和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神情低落的女子,完全掛不上溝,邏輯性不通。
“你確定三起謀殺案都是你做的?三起故意謀殺,按照我們中國的法律一定是死刑,你想好了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