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更半夜,一個師姐闖進學弟的單身宿舍,一臉正經的說自己的技術很好...
這是在誘惑我嗎?
難道說我要被吃掉了?
看來無論在哪個世界,師姐這種生物都是喜歡吃初來乍到不經世事的小鮮肉啊...
不行!我一定要忍住誘惑,做一個正直的善良的大好青年!
不過
姑且還是問一下吧...
我絕對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好奇,純潔的好奇而已!
“怎...怎麼幫我解決?”
“我可以毫無痛苦的幫你拿掉!”
“拿掉什麼啊!!!你也太可怕了吧!!!!”
“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了!謝謝!您走好!”
方霄感覺到安德莉亞的目光開始漸漸往下移動時,立馬出言製止,強忍著胯下不斷襲來的陣陣寒意,恭敬的將這位無比彪悍的師姐“請”了出去。
“嘖...”對於方霄這種驅趕自己的行為,安德莉亞哼了一聲,一臉不滿的離開了。
方霄托著疲憊的身體躺回了床上
總感覺這比爬一萬層台階還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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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朝陽透過窗子,照在一根倚靠在桌邊放著的潔白法杖之上,法杖在這間略微有些暗淡的房間內,散發著栩栩的光輝。
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老者,用他的那雙略顯蒼老的手,在空中展開了一件潔白的牧師長袍,將他披在眼前這個高大少年的身上,彎下了腰,仔仔細細的幫著這個少年整理衣衫。
方霄張開雙臂一動不動,任由拉斐爾為自己係上牧師長袍的扣子。
看著眼前這位老者仔仔細細的表情,方霄不禁開口說道:
“謝謝老師。”
“不用謝我。”拉斐爾笑了笑,繼續著手中的工作:“你不過你馬上就要改口了,等到儀式結束之後,你以後要稱呼我為‘教父’”
拉斐爾用手輕輕的展平衣服上的褶皺,輕聲解釋道:“在光明教國裏,‘教父''是第二個父親的意思,這個稱為並不局限於教宗和傳人之間,光明教國的大部分人,都有自己的教父,而按照慣例,所有的教宗都會將自己的傳人收為‘教子’,所以這個稱呼,就一直沿用下來了。”
方霄身上的衣衫已經打理好了,拉斐爾雙手輕輕的拍在方霄的肩膀上,用他那雙無比澄澈的藍色眼睛期待的望著方霄的雙眼,開口問道:“你願意這麼稱呼我嗎?”
“嗯,”方霄點頭:“教...”
“先別這麼稱呼我,”拉斐爾滿懷欣慰的微微一笑,用手製止了方霄的話,感歎道:“我希望你在儀式上在正式改口,親口叫我一聲‘教父’,畢竟,我等待這個儀式已經等了二十年了啊...”
說到這裏,這位在普通人眼中高高在上的白衣教宗,竟然用他那雙蒼老的手拉起了袖口,輕輕的擦拭著眼角...
不知為何,方霄覺得自己的鼻子也開始有些微微發酸...
“嗬嗬...讓你見笑了啊...”拉斐爾無奈的衝著方霄笑了笑:“時候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嗯...”
這一老一少走出了房間,方霄就發現胡佛不知何時,早已在房間的門口等候著二人,他轉過頭來,看著此時身穿一身白色牧師長袍的方霄,先是微微一愣,然後笑了起來,伸出手來重重的拍了拍方霄的肩膀,用滿懷期待和鼓勵的眼神看著自己眼前的這一個血族少年:“不錯!越來越像樣了!”。然後跟著拉斐爾和方霄一起,走出了神聖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