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其實是在生氣吧?
其實你很生氣的吧?
你誠心報複我是不是啊?!
從咬牙切齒的方霄手裏奪過欠條,米爾笑了,滿意的點了點頭。
手指輕輕往欠條的紙張上一彈,米爾對方霄稱讚道:
“不錯啊小子,有很大的進步,500萬的欠條說寫就寫,格局比以前可大了不少!”
“我真是謝謝你啊,我真謝謝你全家......”
這幾個字是從方霄咬牙切齒的嘴裏擠出來的。
米爾將欠條折疊了起來,放到了胸前的口袋裏:“那利息的話我們就按......”
還有利息?!
“對了我剛好有幾件事情正要問你呢。”方霄連忙打斷了米爾的話。
“幾件事?”米爾問道:“多了我可要收費的。”
難怪你一輩子老婆孩子都不要了隻和錢過!
盡管這麼想,但是方霄不敢當麵說出來,衝著米爾伸出手指頭:“兩件!”
“說來聽聽。”米爾點頭道。
“我不知道我的猜想對不對...”方霄沉思了片刻,按照米爾所說靈仗出現在了這片戰場上時,正是自己和薩滿神女激戰的時候,又是那一種虛無縹緲的聲音將自己從嗜血的狀態下喚醒,包括之前在貧瘠之地的卡托魯城時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方霄就將這個猜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米爾。
“...似乎我和血族的聖器之間有著某種奇怪的關係,每當他們出現的時候,我總能聽到一些奇怪的話...”
聽到方霄的話,米爾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喂,你活了這麼久,見多識廣的,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麼吧?”
“不好說...”米爾搖了搖頭,想了半天才開口道:
“如果照你所說,你和血族聖器有著某種聯係的話,目前來看最直觀的就是因為你是希太·諾曼女兒的眷屬,而諾曼又曾經是血族聖器的持有者,可能是因為諾曼對那件聖器做了某些手腳,你比如說和自己血脈有關的術,你知道我們血族一些老家夥們最擅長這種手段了,因此你才能感應的到聖器的下落。”
“也許是吧...”方霄點了點頭,這個解釋也算是合理。
“這隻是一種假設,目前來看你和聖器最直觀的聯係,又或者這背後有一些其他的不為人知的秘密,”米爾有些擔憂道:“在這個世界,對於未知的事情,我勸你還是要保持謹慎...”
“你說的對。”方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能夠感應到聖器的方位嗎?”米爾突然問道。
聽完這話,方霄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沉默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方霄睜開了眼睛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獲...
“那當你可以感知到聖器的時候,你能分辨是哪一個嗎?”
“我分不出來,“方霄搖頭道:”就像之前在卡托魯城的那次,我一直以為藏在城裏的那一件聖器是[腐鐲],沒想道卻是[毒瓶]。”
“不可能是[腐鐲],因為之前諾曼手裏的那一件就是[腐鐲]。”
方霄微微一愣,米爾繼續說道:
“那就可以證明,隻有聖器在你的附近發揮它的威力時,你才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換一種說法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