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咖啡廳裏,厲辭將事情跟蔓笙說了一下,蔓笙了然的點頭:“這件事還是要好好想一想,你們公司剛剛成立,需要很好的宣傳和營銷方案,那你給我一點時間。”
厲辭將兩袋糖放入她的咖啡杯裏,又加了煉乳攪拌,推過去。
“不著急,我稍後會聯係你們公司,正式合作。”
蔓笙點點頭,喝了一口咖啡,這是連蕭鬱都不知道的細節,她很喜歡喝甜到齁嗓子的咖啡。
與此同時,蕭鬱在會議室內,收到了蔓笙和厲辭坐在一起喝咖啡的照片,他摩挲了下屏幕,下一秒又扣上。
重重一下,驚到了會議室的各位。
全都大氣不敢出一下。
他掃視一圈,冷冷道:“該誰了,趕緊說。”
何歡的高考成了頭等大事,晚上蔓笙也沒有跟蕭鬱打電話,就怕小丫頭再找理由說什麼。
可她還是低估了小丫頭的實力。
第二天一早,她接到了蕭鬱的電話:“你過來一趟。”
語氣有些不悅,蔓笙坐起來:“出什麼事了?”
“何歡的準考證不見了。”
去的路上蔓笙還在想,何歡的準考證不見了,跟她有什麼關係,叫她回去幫忙找嗎?
她很費解,也不明白為什麼蕭鬱的語氣是那樣的冷淡。
回到家裏,已經九點鍾,考試肯定是來不及參加,何歡正坐在蕭鬱旁邊哭,茶幾上已經堆滿了紙巾。
蕭鬱看到她,神色淡淡。
“準考證沒找到?”
“找到她就不會還在這裏。”
蔓笙幾不可察的蹙眉:“所以準考證怎麼會丟?”
“那要問你。”何歡抬起頭,一邊擦眼淚一邊說:“昨天早上我還看到準考證了,下午就不見了,我看到你了,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回來拿東西了,躡手躡腳跟個小偷似的,你是不是把我準考證扔了?”
這什麼道理。
蔓笙有些無語,她真是閑的沒事去拿一個小姑娘的準考證開玩笑,她跟何歡沒有仇怨,用得著那麼跟她過不去嗎?
可看蕭鬱的神色,是完全相信了何歡的說辭。
蔓笙的心裏有些不舒服,也許是每一次她受冤枉的時候蕭鬱都無條件的站在自己這邊,讓她習慣了。
現在蕭鬱這種態度,她真的很不習慣。
“我沒有看到你的準考證,更不存在拿。”
“昨天你去了書房?”
蔓笙直視蕭鬱:“對,你的文件放在床上我幫你送到書房擺好,就出去了。”
審犯人一樣,讓她心裏落差很大,蔓笙臉繃得緊緊的:“還有要問的嗎?”
“你什麼態度啊?”何歡瞪著她,特委屈的抓著蕭鬱的胳膊:“你看她什麼態度嘛。”
蔓笙盯著蕭鬱的胳膊,又將目光移開。
攥緊了雙手:“蕭鬱,你是不是也懷疑是我拿的?”
“那還用問嗎,你知不知道準考證不見了,我哥哥比我還要著急,他翻遍了整個家都沒有找到,我又不可能跟自己的前途過不去,這個家裏就三個人,不是你還有誰。”
這一套詞說下來,完全沒毛病,這個家裏就三個人,他們兩個已經抱團了,那拿準考證的,可不就是她黎蔓笙一個人了。
她看著蕭鬱,她希望蕭鬱可以幫自己說話,更希望蕭鬱可以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