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金木研緩緩的睜開眼睛,感到了黑漆漆的一片。
金木研掙紮著從冰冷的地麵上爬了起來,感覺腦袋不但疼,還昏沉沉的,感覺頭頂有個大石頭一樣
好疼,得去醫院。
這條路的盡頭好像就是醫院。
金木研感到有些不對,但一下起又想不起到底哪裏不過,而且腦袋好難受。
那就去醫院吧。
不行,不能去醫院,沒那麼多錢,不能再給家裏增加負擔了。
金木研感到自己腦袋要難受死了,整個人也搖搖晃晃的,站都站不穩。
金木研單手撐著牆,防止自己再次倒下。
怎麼會連去醫院的錢都沒有,爸媽去世留下的保險金和賠償金足夠我很好的生活到找到大學畢業。
爸媽哪裏去世了,他們明明在老家好好的生活著。
金木研的眉頭緊鎖,腦海裏想法不斷,讓本來就很痛的腦袋更加痛了,煩燥,一下子湧入金木研的心間。
行了,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我也不喜歡醫院,趕緊回家。
大腦裏終於不再重複不相同,甚至矛盾的想法,劇烈的疼痛稍稍得到緩解金木研暈旱乎乎的打量著周圍有業雜亂的環境,疑感:
“這裏是哪裏?”
大腦給出了回答:
‘從打工的地方回家的近路。’
不是去吃飯的路?打工?自己什麼時候打過工?
腦袋又開始劇烈的痛,金木研趕緊停止思考。
金本研昏昏沉沉搖搖晃晃的走出巷子,刺眼的燈光讓金木研不適的虛起了眼睛。
金木研現在的形象有些糟糕,淩亂的衣飾,滿臉的血跡,走路像喪屍一樣搖搖晃晃,好像隨時會倒下一樣,雖然已經是深夜,但路上依然有很多行人,金木研覺得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沉,沒有在意周圍陌生而熟悉的街景,將行動交給自己的身體本能,腳步蹣跚的向一個方向走去。
行人紛紛回避,金木研很順利的前進著,禮貌的用一種陌生而熟悉的語言拒絕了幾個熱心的,想要給予幫助的路人之後,金木研來到了一棟破舊的公寓樓下。
金木研開始艱難的扶著樓道牆壁爬樓梯。
金木研來到3樓,迷迷糊糊的摸出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在金木研即將關門的那一瞬,一道小小的黑影從門外鑽了進來,金木研並沒有注意到。
在金木研從巷子裏麵爬起來的時候小小的黑影就醒了過來,一直默默的跟著金木研。
金木研遵尋身體的本能,來到自己的床前,緩緩的,迎麵的倒了下去,即使是在暈呼呼狀態的金木研也清楚明白的知道,以自己現在的狀態,砰的一下倒在床上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的多大的傷害。
在金木研閉上眼睛那一刻,小小的黑影也跳上了床,依靠著金木研,再次將自己縮成一團,沉沉的睡了過去。
叮~~~~
鬧鍾響了。
叮~~~~~~~
鬧鍾響個不停。
貓:“喵!!!!”
貓咪很憤怒!
金木研暈呼呼的睜開眼睛,伸手熟練的的往鬧鍾一拍,鬧鍾聲戛然而止,金木研迷迷乎乎的說:“報歉,小黑,吵醒你了。”
金木研慢慢的挪動雙手,挪到大約肋骨的位置,雙手用力往床上一撐,金木研的上半截身體抬了起來,雙手用力向前蹭,金木研迷迷糊糊的從床上滑下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