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是明晃晃地罵溫歡年和曲雲霄是狗。
隨隨便便罵人是狗,這家教簡直了。
不愧是父女倆,教養都那麼差。
溫歡年冷笑一聲,直接隔空甩了江勤勤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臉上:“狗在說誰呢!”
她可不是忍氣吞聲的性子,都被人罵狗了,她自然不可能沒行動。
江勤勤壓根沒看到她動手,隻感覺臉被什麼東西打中了,痛得她尖叫。
她捂著臉,震驚地喊道:“誰在打我?!”
溫歡年冷冷地瞧著她:“被打活該。”
江勤勤咬牙切齒地盯著她:“賤人!”
雖然驚恐又氣惱,可因為沒看到是誰動的手,江勤勤一腔怒火不知道該對誰發。
最後她隻能怒氣衝衝地吩咐傭人:“把這兩條狗給我趕出……”
話音未落,她又被溫歡年隔空扇了一巴掌。
這次溫歡年故意抬起了手,還故意掐了個手訣,讓江勤勤看清楚動手的人是她。
這女人一而再地罵她是狗,溫歡年當然不可能放過她。
江勤勤的牙齒被打掉了,滿嘴是血。
她看到溫歡年的動作,立即尖叫起來:“賤人,是你!”
這麼一叫喚,她的嘴巴頓時噴出血來。
溫歡年勾起嘴角,盯著她:“賤人,你在吠什麼呢?”
江勤勤一手捂著嘴,一手顫抖地指著她:“是你……是你在打我……”
她牙齒掉了兩顆,說話漏風。
溫歡年卻聽見了她的話,挑眉道:“是我又怎麼樣?你再說一個狗字試試,我能把你打成狗。”
江勤勤氣得渾身發抖。
可她見識到了溫歡年的本事,還吃了一個大虧,哪裏再敢挑釁。
她滿腔憋屈,隻能衝旁邊的傭人發火:“愣著幹什麼,趕緊幫我止血,趕緊幫我叫醫生啊!”
江紅輝的視線從曲雲霄身上掃過,目光落在溫歡年身上,陰沉著臉問:“你是道士?”
他不是瞎子,就溫歡年剛剛露的那一手,聽見看得出溫歡年不簡單。
對他來說,曲雲霄就像一隻螞蟻,隨時都能被他捏死,他還真不在意。
可如果曲雲霄帶來的這個女人是道士,那就麻煩了。
隨即他又狐疑地看向曲雲霄,道:“你找來的幫手?”
按照他的想法,曲雲霄出身於偏遠鄉鎮,就算考上了Q大,也還是底層人物,應該不可能認識什麼道士才對。
每年考上Q大的學生多著呢,底層的人以為上Q大就是魚躍龍門,可對他們這樣有錢有勢的人家來說,也不算什麼。
他一直覺得曲雲霄不可能認識什麼厲害人物,才能夠肆無忌憚地戲耍曲雲霄。
現在看來,他似乎小看了曲雲霄……
曲雲霄冷哼一聲:“對,我請來的大師。”
溫歡年淡淡瞧著江紅輝,說:“你別管我是不是道士,你隻要知道,我是來幫曲家要賬的就行。”
“你們趕緊還錢吧,欠曲家的醫藥費和賠償費,一分不能少,今天必須全部還上。”
“對了,還得加上利息,欠了大半年呢,兩百來萬,利息也有十來萬了。”
江紅輝戒備地盯著她,沒做聲。
他女兒江勤勤倒是在沙發上叫囂道:“你做夢!”
傭人在給她處理嘴巴上的血,她痛得嘶嘶叫。
本來她被溫歡年打掉牙,有些怵溫歡年,不敢跟溫歡年叫囂。
可在聽到溫歡年讓她爸還利息後,她實在忍不住叫罵起來。
溫歡年冷冷地盯著她:“怎麼是做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