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些玉佩更傾向於遇到危險時自動防護,是個護身法器。
而她現場製作的這個玉佩,則是更利於溫養魂魄。
柳澤濤恭敬地接在手中,低聲說:“謝謝您……”
他跟著老師做項目,賺了一些錢,他決定一回學校就將所有存款拿出來感謝溫大師。
溫歡年將他的想法看在眼中,淡淡道:“不用,等你以後功成名就,多做善事,就當是感謝我。”
柳澤濤大受震動,覺得溫大師的形象越發高大了。
他牢牢地將溫歡年的話記在心中,鄭重地說:“我會的。”
之後溫歡年和葉遠琛準備回帝都。
計學儒三個舍友不太放心柳澤濤的身體,而且基於柳父柳母那麼惡毒,他們對柳澤濤的其他親戚也有些戒備,執意要陪柳澤濤去見柳三叔和柳小姑。
於是溫歡年和葉遠琛跟他們四個分開行動。
……
這次兩人依舊是坐高鐵回去。
因為是臨時買票,兩人隻買到了二等座。
對於溫歡年來說,這完全沒什麼,以前出宗門曆練的時候,她和靈獸四殺過,也曾去萬裏黃沙之地取靈焰而被蛇蟲鼠蟻追著跑……
倒是葉遠琛,他畢竟是世家子弟,從小錦衣玉食,大概也沒坐過普通車廂。
不過這半年來,他和溫歡年去過許多地方,在縣城的賓館住過,也曾在湖底的山洞裏修煉過,還走過最崎嶇的山路……他自然也不在意這些小細節。
上車後,溫歡年就靠在葉遠琛懷裏睡了。
結果半睡半醒間,她被一陣喧鬧聲吵醒。
葉遠琛輕輕地捂住她的耳朵,說:“要不你布置一個結界?”
溫歡年搖搖頭,坐起來,低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葉遠琛握著她的手:“一件小事。”
原來是有個中年光頭男想坐窗戶邊,占了一個女孩的位置。
女孩提醒他做錯了,光頭男罵罵咧咧,用各種汙言穢語侮辱女孩子。
後來乘務員和乘警來了,光頭男依舊很囂張。
此時光頭男還在叫囂:“我就坐這裏咋啦,你們有本事就把我抓走!”
他這是篤定了高鐵在運行,沒法把他抓去派出所。
溫歡年:“……”
她本來睡得正香,被這個光頭男吵醒,又聽到這個光頭男如此不要臉,她一下子怒了。
不過,還沒等她出手,乘警就將人銬住了。
乘警準備在下一站送光頭男去派出所。
一行人經過溫歡年身側時,溫歡年掃過光頭男的臉,突然眯起眼睛,說:“麻煩等等!”
幾個乘警和乘務員全部朝她看過來。
車廂裏的旅客也都在好奇地望著她。
溫歡年站起來,指著光頭男,說:“他十八年前曾經J殺過一個女孩子,曾經轟動全國的津縣碎屍案就是他做的。”
聞言,所有人都震住了。
一個乘務員瞪大了眼睛,驚聲道:“你……你確定?!”
津縣碎屍案,那可是轟動全國的大案件。
凶手的手段特別殘忍,而且凶手特別狡猾,在大雨天作案,所有證據都被雨水衝刷。
再加上十八年前全國各地還沒有布下天網監控,因此這樁案子變成了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