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討論葛衛喜和薛以萱的感情糾葛時,突然有幾個警察同誌找到教學樓。
為首的警察對照著手裏的資料,看向薛以萱,道:“你是薛娟嗎?你涉險兩起謀殺未遂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薛娟是薛以萱的本名,她覺得這個名字土,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薛以萱。
不過她身份證上就是薛娟,所有人都以為她改了名字,實際上她並沒有改。
薛以萱怯怯地躲到葛衛喜身後,戒備地盯著警察,道:“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不知道什麼謀殺,我從來沒害過人。”
為首的警察淡淡道:“我們昨天接到報警,有人想謀殺一位叫季鳳的女士,我們昨晚立即將人抓捕,他們供出你是幕後指使者。”
季鳳就是葛母,昨天薛以萱的確叫了人去殺害葛母。
薛以萱認不出衝葛母大叫:“你神經病吧!我哪裏要謀殺你了?你拿出證據來!”
溫歡年冷笑一聲,道:“你衝你婆婆發什麼脾氣啊,是不是覺得隻有她好欺負?”
“告訴你,警是我報的,雖然你殺人未遂,但是法律會懲罰你!”
“而且你起了殺機,在我眼裏你就該得到報應,所以你等著吧,你的報應不會比你公公輕。”
薛以萱的餘光掃到葛父還在地上打滾,頓時不敢跟溫歡年爭辯。
但她極為不甘心,撇嘴道:“你報警又怎麼了,你們起碼得拿出證據來吧!”
這時為首的警察開口道:“作案團夥一共五個人,他們說都是你的情夫,是你讓他們去殺害季鳳,他們還提供了聊天記錄和錄音。”
薛以萱:“……”
她沒想到幾個情夫會出賣她,一時氣得臉色發紅。
葛衛喜則是注意到另一件事:“都是情夫?”
他震驚地瞪著薛以萱,“你到底有幾個男人?”
“你不是隻有一個青梅竹馬嗎?為什麼還有其他男的?!”
薛以萱眼看事情敗露,但她還沒有得到葛衛喜的家財,還想哄著葛衛喜,於是張口想解釋。
為首的警察卻又出聲道:“他們還供出你在給你老公注射毒品,那些毒品是他們提供的。”
“你最近又購買了一批新型毒品,打算直接給你老公注射。”
“那種毒品對人體的傷害特別大,尤其是劑量大的時候能直接致死,你是打算製造一個你老公吸毒過量致死的假象。”
這話一出來,反應最大的自然是葛衛喜。
他死死地盯著薛以萱,道:“原來你真的給我注射了毒品,原來你真的要讓我死?”
之前他雖然傾向於相信溫歡年,但他到底還是帶著一絲希望,薛以萱或許沒有那麼絕情。
再加上他一直感覺不到自己吸毒,想著溫歡年雖然厲害,但也有可能會看走眼,於是抱著僥幸心理。
直到現在警察把真相說出來,他才不得不徹底相信,薛以萱這個女人是真的想害死他。
他突然一把掐住薛以萱的脖子,歇斯底裏地吼道:“賤人,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知道你做小姐,知道你給我戴綠帽,知道兒子不是我親生的,我都忍下了。我把工資卡給你,把家裏的財務大權交給你,你卻想謀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