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黑炭頭王澤林走過來驚奇的怪叫道。“天呐,修妍你怎麼黑那麼多了,太黑了,嗯,真的是太黑了,可以去拍黑妹牙膏的廣告了。”一邊說還一邊點頭的自我肯定。
“你的意思是說我就隻剩牙齒是白的咯?”劉修妍看著同樣黑的王澤林說的。
“難道不是嗎?來茄子一個給我看一下。”王澤林戲謔的說道。
劉修妍馬上就給了他一個白眼。“我除了牙齒白,我還有眼白是白的,總好過你就隻剩下眼白了。”真是烏鴉笑豬黑—光看別人,不見自己。
“劉修妍你是什麼意思啊你?你是不是說我比你還黑?”隨即王澤林就轉頭和後排的兩個人說。“你們來看看我們倆誰黑,是不是劉修妍黑一點。”
“王澤林你要不要這麼幼稚,居然和一個女孩子比誰白。”李健碰了碰他同桌陳海軍說道。“你說王澤林那個家夥是不是超幼稚的。”
“是有點幼稚。”
“誒,我問的是你們倆個,我們誰白一點。不是在說我幼稚的問題。”王澤林抗議的說道。
李健假裝認真地想了一會說。“應該是劉修言白一點,起碼他除了眼白,還有牙齒,但你就隻剩眼白了。哈哈~”李健話剛說完就忍不住和陳海軍笑了起來。
“你們怎麼可以這樣。難道我真的比劉修妍還黑?”王澤林不服氣的話道。
“不,不是這樣的,你沒有比我還要黑,隻是牙齒不白而已。”劉修妍選擇告訴他實話。
“修妍,我們一起上廁所吧。”陳春萍和陳梅過來說道。
“好,一起吧。”劉修妍應道。女生的友情都是在結伴上廁所上體現出來的,玩得好的上個廁所都要結伴而行。
從廁所出來的時候陳梅看到花壇裏九裏香紅紅的果子。“我們去摘點九裏香的果子吧。”摘了幾顆“誒,你們說這個果子可以吃嗎?”陳春萍看著手裏的紅紅的果子說道。
“可以吃啊,就是不好吃,有點苦,你試一下咯。”劉修妍回答說道。這個九裏香的果子青的會很苦,熟的雖然也是不好吃,但起碼沒有那麼苦。
“這樣子嗎?那我來試一下。”陳春萍拿了一個熟透的九裏香果子放進了嘴裏,嚼了兩下說。“還好不是很苦。”說完又扔了兩顆進嘴裏。
劉修妍也跟著摘了不少的果子,但大多都是沒熟的。
中午上美術課的時候。劉修妍看到王澤林趴在桌子上睡覺,突然間想起今天上午摘了很多九裏香的果子,他今天上午又說她黑了很多,雖然都是事實,但還是不爽。看著他黑呦呦的小臉蛋,劉修妍一計上心頭,決定要報複。
劉修妍拿了一張白紙出來畫了一個月牙形狀的圖形,由於沒有剪刀,隻好拿小刀來一點點把它割下來。前桌借了一盒水彩筆,拿出亮黃色的水彩筆,把月牙給塗滿色。又從抽屜裏拿出早上摘的九裏香的果子,選了幾顆沒有熟的切開把它的切開,把汁液在紙上。
九裏香的果子這還沒有成熟的時候,黏性會比較大。很多學生都會用來黏合東西。當然現在也不例外。劉修妍把塗滿九裏香果子汁液3的紙粘在黃澤林的額頭上。小心翼翼的用手按緊合,盡量讓紙粘緊。
把紙粘緊後,當當當,新一代包青天出來啦。
一係列動作做完後,劉修妍趕緊把東西都收好,假裝出一副我什麼都沒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