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涼月深吸一口氣,快速伸手重重拍了一下胸口處的大手,美眸瞪大,怒氣沉沉的說道:“蕭夜潯,白日不可宣淫,別說你沒上過皇子私塾,太傅沒有教過你這句話!”
蕭夜潯勉強的縮回手,看著手背上通紅一片,英俊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一抹委屈,正經八兒的糾正說道:“月兒,我學過。可是古人所說亦有偏差,不是說書中自有顏如玉,那都是騙人,所以不可全信。”
不給楚涼月反擊的機會,蕭夜潯便可憐兮兮又幽怨的望向楚涼月,叨念著:“月兒,我們許久沒有行周公之禮了。我們新婚燕爾的,你又是我心儀的唯一女子。怕嚇到你,我已經憋了許久,再憋下去,我便得出病來了。”
楚涼月語噎,更多的是氣煞,她覺得蕭夜潯當真愈發厚臉皮,這般不害臊的話也敢說出口。
“蕭夜潯,你別想顧左右來誤導我。我們成親已半年,哪裏還是新婚燕爾。還有,你……你前日不是才偷溜到我房……我們……”
楚涼月難得支支吾吾,臉紅脖子粗的,硬是做不到蕭夜潯那般沒皮沒臉,後麵控訴的半截話如何都說不出口。
蕭夜潯低頭便在紅唇上偷親一口,雙手緊緊摟著楚涼月,嘴角一勾,笑得很是邪氣,和往日的溫潤儒雅截然相反。楚涼月在承諾不走後,便慢慢知曉蕭夜潯便是一頭披著羊皮的腹黑大尾巴狼。
“月兒,我們……回房?”蕭夜潯雙手在暗處不停的挑弄著楚涼月的敏感各處,咧唇一笑,問道。
楚涼月狠狠地瞪了蕭夜潯一眼,閉上雙眼,咬牙啟齒的說道:“回!”
得到許可,蕭夜潯立刻橫抱起楚涼月,腳尖一笑,身姿輕盈的在半空中跳躍著,不過眨眼間的功夫,兩人便躍進主宅。
不一會兒,裏麵便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各種曖昧聲音。
夜晚,楚涼月醒來,臉色黑沉的扭頭,硬是無視那一臉饕餮滿足的蕭夜潯。身體微微一動,便是酸痛得厲害,黛眉顰起,紅唇緊抿。徑自下了床榻,便起身離開。
蕭夜潯可受不了被楚涼月無視,長臂一伸便把佳人重撈回懷抱中。伸手很是熟悉的給楚涼月揉捏著,一邊柔聲歉意的說道:“月兒,別惱,下次為夫溫柔些。”
楚涼月立刻轉頭狠瞪了蕭夜潯,他這話,自己都聽了多少回了,每次還不是把她往死裏折騰。每次之後,楚涼月都深感男女力量的懸殊,內力功夫再厲害,都躲不過這個硬傷,死穴。
“把避子湯給我。”楚涼月可不會再信男人這些混話,淡然的說道。
蕭夜潯手一頓,眼中的失落一閃而過。轉身,把事先準備好的湯藥遞給楚涼月,楚涼月伸手直接接過,仰頭便一飲而盡。
“你先歇息一下,我下去命人準備香湯和晚膳。”蕭夜潯接過藥汁一滴不剩的碗,柔聲說道。接著便轉身,步伐有些急亂的離開。
楚涼月拉上錦被,淡淡地望著離去的背影一眼,眸光微閃。
她承諾過要敞開心扉,試著去接納蕭夜潯,但她還沒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日後若是發生什麼變故,她一個人可以孜然一身,輕鬆爽快的放下一切離開。
若他們之間有了孩子,便是給彼此都套上了一個枷鎖,一個束縛。
翌日,在蕭夜潯上朝後,楚涼月便甩開了莫愁,獨自一人出了王府。
即便是清晨,街道上已經是車水馬龍,人群熙熙攘攘,更是有許多異國風情陌生麵孔出現。楚涼月仔細聽著他們的口音,觀察著他們的裝扮,大概猜到他們是來自哪一國的。玄音大會不日舉行,三國中慕名前來北燕的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