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確定關係就分別了一個月,再見麵時,緣一就像一隻等待安慰的大金毛,抱住鯉陽不說話,全身散發著淡淡的委屈。
鯉陽嫌棄:“抱得太緊了,笨蛋。”
“……”緣一才聽話鬆開手臂,但也隻是一點點,鯉陽被他圈在懷裏,耷拉著耳朵被這隻大金毛逆著舔毛:“……所以我是自投羅網了?”
“大約是這樣吧。”
“嘖。狡猾奸詐的繼國緣一,沒想到你是切開黑。”鯉陽不爽的咋舌,隨即高傲的抬起下巴:“感恩戴謝吧,人類,我原諒你了。”
“是,神明大人。”
寵溺的聲音中猶帶笑意,緣一普通的眼睛仿佛有著春夏,鯉陽看著他目不轉睛,忍不住伸手捧住緣一的臉得意:“真好看,是我的了。”
“是,神明大人。是你的。”
“唔……表現很好,我很滿意。”鯉陽喜歡聽這種宣告主權的話,就像貓巡視自己的地盤發現都有自己味道一般:“想要什麼獎勵嗎?”
“什麼都可以嗎?”
這樣問的緣一被貓撓了一抓:“你在懷疑我嗎?是不是要打架。”
緣一委屈。
緣一裝的。
緣一躊躇著輕輕啄了下鯉陽的額頭,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
……膽小鬼。
這算什麼鬼?
你當你在哄小孩兒睡覺嗎!
“啊哈,你終於也有不擅長的事情了嗎?”
得意的嘴角忍不住往上翹,鯉陽揪住緣一的衣領仿佛獲勝一般驕傲的開始教學,片刻後,鯉陽鬆開衣領,一臉見鬼的懊惱:“你這家夥居然連吻技都能這麼快學會!難道就真的毫無死角了嗎?”
所謂反客為主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緣一彎彎眼睛,溫溫柔柔笑的淺淺淡淡,一臉食草動物的假象:“鯉陽呢?”
“搞笑,這種東西不是看看就能學會嗎?”
鯉陽回答的理所當然。
沒錯。
緣一笑了笑。
他也是如此。
高端的獵人往往——
※※※
一個月的時間,江戶川柯南出院。
其康複之迅速,簡直不敢相信這曾經是個在無風險手術途中莫名三番失去氣息的患者。
後來柯南想了想,大約是自己還沒遇到月鯉獨自橫衝直撞時走過了危險線。
“你最近都和那個孩子一起結伴回家。”
灰原哀端著一杯衝泡好的咖啡說:“是他身上有問題嗎?還是說他也被組織盯上了?”
柯南撓撓頭:“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說我隻是單純——”
“如果是這樣,那我勸你還是離他遠一點。”灰原哀打斷了柯南的話:“我們這種和危險相伴的危險角色,還是不要把危險帶給那些孩子們了。”
“哈哈……”
柯南幹笑一聲:“我中彈的事情果然還是帶給你影響了啊。”
“……”灰原哀捏咖啡杯的手指突然用力:“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啊……的確,不過這一次完全是無妄之災嘛。”
明明是自己受了重傷,江戶川柯南卻要反過來安慰人:“我覺得你沒必要把自己逼這麼緊,灰原,你看現在的事態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怎麼可能這麼簡單,你根本不明白組織的可怕。”
灰原哀咬著嘴唇,手微微顫抖:“到這種時候了,你居然還保留著這種可笑的態度嗎?你真的會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