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雲笙麵無將沈千鈞自地上拉了起來，又去拉沈千美，一道推著往外走。
“去哪兒？”
“不是想見兒子？現在送你去。”
賀雲笙涼涼的聲音讓沈千鈞忽然後瘠發涼，他直覺他要坑自己，且這直覺非常的準。
因為賀雲笙直接把他們送去了永安縣的派出所。
說好的隻要老實交代就不送派出所的呢？
嗬嗬！見鬼去吧！
說來也是大膽，他們審沈家兄妹的廢墟，就離派出所不遠，走路過去都不要五分鍾。
田榮看見他們，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衝著姚成招手：“這兩人收監處理。”
然後又對江小暖他們道：“過來，做個筆錄。”
江小暖一路糾結，關於元意香的除臭劑，他們到底該怎麼說？
是承認還是否認？
若是承認，那不就直接暴露了元意香了？
若是否認，那些人一定還會虎視眈眈地在暗中盯著他們，萬一等以後科學技術發達了，他們也一定會查出來的！
賀雲笙遞給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牽住她的手，輕微又快速地捏了一下，在進入田榮辦公室之前，悄然放開。
就這一刹那的功夫，江小暖忽然就想到了對策。
田榮顯然是事先就知道他們的事了，眼下又把眼前的事情詢問了一遍，然後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放行。
隻是臨出門前，看似無奈地提醒了一句：“賀雲笙啊，以後能不能別搶我們的活？”
賀雲笙一笑：“我盡量。”
直到走出派出所，江小暖還在傻眼：“田警官怎麼什麼都沒問？”
“問什麼？我們手裏是不是有秘方？”
對啊，沈家不就是因為這個才找上她的嗎？
“你太風聲鶴唳了，因為我們掌握了古方，你就覺得是個人都會對我們格外注意？”兩人邊走邊說話，聲音小的隻有他們兩人能聽見。
“但其實並不是這樣，我就說是因為你愛幹淨，特地請了很多的人輪流打掃衛生，因為幹淨了，所以才沒有異味。”
賀雲笙說的這也是實情，就算他們去調查，也一定會發現大田村的養殖場的的確確就比其他地方的幹淨無數倍。
一個幹淨的養殖場，當然病菌也會相對減少。
什麼秘方，無非就是勤快打掃衛生就是了。
江小暖後知後覺：“姚成和田警官怎麼會讓姚兵幫你？”
“唔，男人之間的秘密。”
江小暖“嘖”了一聲，翻了個白眼，不說就不說。
“我剛剛，想到了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
賀雲笙騎著車，聞言稍微側頭，問道：“什麼？”
“我去注冊專利！就這個除臭劑，我想過了，我們養殖場沒有臭味這件事，以後隻會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到，與其藏著掖著提心吊膽不想叫人知道，不如直接大大方方的公布，通過法律正大光明的保護在自己手裏。”
而且有了除臭劑，再加衛生搞得好，樂意直接掩蓋掉遠瘟藥的存在！
賀雲笙頓了頓：“那你怎麼解釋除臭劑的來曆？申請專利是要提交配方的吧？”
“就說是我自己研究想到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