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身體越來越奇怪,下意識蹬著另一條腿,卻無形中和他的身體更加契合。
他把我彎著的腿扣在我胸前一並摟著,我隻覺得身體狠狠往前一杵,一陣巨疼讓我叫出聲。
過了很久,疼痛感減輕,我輕輕籲了口氣。
他敏銳地覺察到我的變化,問:“還疼嗎?”
我不想說話,微微搖頭。也不管他能不能看到。
顯然他看得到。
這次,我平躺著,仰麵看到頭頂的他。他把我的兩條月退架在他膝蓋上,身體緩緩移動。
起初,我仍舊有些疼,抗拒著推他,被他把手腕壓在枕頭上,反抗不得,之後感覺好了很多,就想抱抱他,沒想到他動作越來越快,我的思緒被撞得七零八落,隻顧著哭著求他,“庭飛……”
我從未想過我會如此愛一個人!尤其是這個男人抱著我,把我融化的那一刻,我腦中閃過一片白光,就像死過去一樣。
我感到一種強烈的歸屬感——我的身體,心,靈魂,都統統可以交出去,交到這個男人手上,任憑他隨意作為。
可當我軟軟癱在床上時,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拉回我的神智。我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見段庭飛從我身上翻下,抄起床頭櫃上的手機,一手舉著電話,一手拎著外套搭在肩上,“小笙?”
“好,我馬上過去。”
段庭飛掛斷電話,套上衣褲,急匆匆地和我說:“小笙醒了,我過去一趟,你接著睡。”
我撐起身體,兩月退軟溜溜的,腰背酸疼,一下子就跌在床桑,隻能叮囑他,“你路上慢些。”
我身體中還殘留著之前的餘韻,聲音有些啞。
段庭飛大步走到門口,又折回來,捧著我的額頭吻了一下,“累了,就休息。”
我雙頰燒紅,不敢看他,就在他懷中默默點頭。
之後,響起輕輕的關門聲。
不知道為何,我分明很累,卻睡不著。被褥枕頭上還有他的味道,身邊留著他的體溫,我卻無比想念他。分明隻是剛剛分開。
我用遙控器拉開窗簾,看到西邊天上掛著一輪殘月。我於寂冷的月光中恍然。我的老公,洞房之夜沒和我在一起,和我春風一度後,又被妹妹叫了出去。
我用被子裹緊自己,努力抵消這種荒唐的寂寞感。
她隻是妹妹而已,我沒必要以情敵的心態揣測她。
但我很快就明白,段庭笙卻是把我當成了情敵。
那是一個月後的事情……
遇到段庭飛時,我剛上大三下學期,之後因為做手術,結婚等一係列事情,媽媽幫我辦了休學手續,但我不願意耽誤在明年順利畢業,硬是逼著媽媽和學校溝通,讓我恢複上學。學校最終同意和媽媽達成一致,隻要我補上大三下學期的學分,就能順利畢業。
段庭飛問我為什麼這麼拚……
我告訴他,我一直給一家遊戲公司做立繪設計,成績很不錯,隻要正常畢業,就能達得這家公司提供的高新崗位。我深知就業壓力嚴峻,而我又不想利用家裏的關係,所以我格外珍惜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