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染絕望的閉上了眼。
兩年了,她本以為換個身份重新開始就能擺脫這個男人,可兜兜轉轉,最後還是被他逼迫,做了她的情人。
都怪她無能,如果她再更強大一點,就能憑借自己的能力找到母親和弟弟了,才不會假封祁的手。
封祁看著麵前死死咬著唇滿臉絕望的女人,滿意的笑了。
縱使她安染變得和之前不同又有什麼用,還不是逃不脫他的手掌心。
而封祁,不過是突然起了玩心,對安染的變化感些興趣罷了。
他隻是想看看,這個從前對自己言聽計從,隻為自己而活的女人,如今究竟變得有多不一樣,她又是怎麼樣從一個軟弱的小白兔變成現在這個伶牙俐齒伸著利爪的小野貓的。
等到他將一切都搞清楚,那差不多就是他玩膩了的時候了,那麼這個女人,就又變得同之前大相徑庭,讓他毫無興趣。
一切都隻是時間問題。
“現在,你該告訴我媽媽和安軒在哪了吧!”安染強忍著心中的恨意,問道。
封祁挑眉:“你還沒履行你做情人的義務呢,我憑什麼告訴你?”
“封祁,你混蛋!你這個騙子!”安染見他還不說,覺得他分明就是在故意耍自己,一時情緒失了控,舉起拳頭就往他身上砸去,一邊砸一邊說,“封祁,你不得好死!”
封祁一把抓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到自己懷裏,冷冷道:“我封祁從不騙人,我們兩個的約定現在隻是口頭上的,萬一我告訴了你之後,你轉頭就翻臉不認賬怎麼辦?這種有風險的事,我從來不做。”
安染惡狠狠的盯著他:“那你想怎樣?”
“合同當然是要簽的。”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義務嘛……也是要履行的。”
說完,便趁著安染還沒有反應過來,彎腰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向休息室走去。
一路上,安染不斷掙紮著謾罵著,封祁都一聲沒坑,直到休息室的門被封祁用腳粗暴的關上,他才黑著臉將懷中的女人一把丟到了桌子上,沒給她半分的喘息時間便壓了上去,大手一揮,將她的襯衫紐扣盡數扯開,安染白色的蕾絲內衣立刻一覽無餘的展露在封祁麵前。
“你不是能叫嗎?在這裏你可以叫個夠,沒有人會聽到的。”封祁按住她的雙手,冷笑著說,“你越叫我越興奮。”
說著,便堵住了安染的嘴,熟練的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關,盡情的掠奪著,全然不顧身下人的掙紮。
安染的眼眶已經紅了,她哽咽著:“放手,你放手!”
封祁的手伸向了她胸前的那處柔軟,稍稍用力,安染便不可遏製的發出一聲嚶嚀。
看著她臉上染上的紅暈,封祁笑著開口:“怎麼,不是要當我的情人嗎,連這點事都做不到,我憑什麼告訴你家人在哪?”
安染絕望的閉上眼,她知道情人代表著什麼,她也不想將自己的身體出賣給封祁,可為了媽媽和弟弟,她別無他法,隻能選擇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