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突然之間被兩個黑衣人綁架弄到這麼一個棟豪宅裏來,看到麵前的兩個人,他還有點驚魂未定:“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抓我?”
封祁雙手攏著自己的下頜,一雙眼睛鷹隼一般上下打量了醫生一眼,沉沉的開口問道:“我有問題要問你,你最好如實回答。昨天,你是不是給一個孩子開過退燒的藥,那孩子不足兩歲,長得很可愛,對嗎?”
那醫生眼神閃爍,有點驚魂不定,他推了推金邊眼鏡,說道:“我是私人醫生,我有我自己的職業操守,我不能夠泄露病人的私人信息,請原諒。”
封祁眼神一冷,更加冷酷的:“我勸你把你知道的立刻說出來,不然你一定會後悔。”
醫生似乎有點厭惡的皺了皺眉頭,一年硬骨頭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權利監禁我,你們要再不放了我,我可要報警,我要告你們的。”
封祁豁然站起身,下的那人往後一退,那兩名保鏢無師自通,直接站到他身後,擋住了他的後路。
醫生更加慌張,眼睜睜的看著封祁渾身帶著可怕的煞氣,一步一步靠近,他急得大吼:“你們想做什麼?你要是敢對我不利,我就告的你們永遠翻不了身。”
封祁眼底冷色一閃,一股殺意由眼底蔓延而出,他緩緩伸出手,還沒碰到醫生,手裏的電話突然又響了起來,他一接通,是安染打來的。
“封祁,我一天沒回去,果果那邊怎麼樣了?”
封祁那一瞬間感覺到有點心慌,他立刻就假裝不耐煩的回了一句:“怎麼,你現在倒有空關心起果果的情況了?既然你要留在醫院裏照顧那個男人,又何必來假惺惺的關心自己兒子怎麼樣?”
安染一聽,頓時大皺眉頭,這死男人說的什麼話!
果果是他的親兒子,她當然有權要過問果果的情況。
莫子謙既是她的恩師,又是朋友,出了事她來照顧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
這男人用的著這麼斤斤計較的小心眼嗎?
她正要繼續說什麼,封祁卻已經掛斷了她的電話,安染無語,她轉身回到病房,繼續照顧莫子謙。
莫子謙看她皺著眉頭,心不在焉的樣子,假裝吃醋道:“哎,你說是要來照顧我的,可是沒有一刻不是想著他,心裏哪有一塊地方是留給我的。唉,這身在曹營心在漢呐。”
安染瞟了他一眼,立馬反駁:“我什麼時候時時刻刻想著他了,別瞎說,我隻是關心孩子。”
“是嗎?”莫子謙略有深意的望著他,也沒有多說。
安染也沒有多回,隻是轉移了話題,將涼了半天的粥端起來,用勺子吹冷了喂到他嘴邊。
“吃吧,多吃一點,好恢複身體。”
封祁掛斷電話,直接給了醫生一拳,醫生被他猛然之間打倒在地,嘴角立刻開始流血,他憤怒得喊:“你幹什麼啊?你幹嘛打人!”
封祁整理好自己被劇烈的動作弄散的頭發,深深的吐了一口氣,陰狠的望著地上的人,表情冷酷。
“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說出我想要的答案,可就不止這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