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靜謐,陳響帶著阿義和另外兩個青年,很快摸到了張雅所在的單元門口,消失在了樓道裏。
三樓緩台上,阿義看著緊閉的防盜門,伸手就要敲。
“哎!你幹什麼?”陳響拽住阿義的胳膊,眉頭緊蹙。
“敲門啊!不敲我咋進去?”阿義梗著脖子反問道。
“不行,不能敲門!現在這大半夜的,如果張雅自己在家,咱們敲門她也未必敢開,如果打草驚蛇,讓她誤以為咱們是壞人而報了警,再想找她就不容易了!”陳響微微搖頭。
“那你會撬門嗎?”阿義眨巴著眼睛問道。
“作為一名專業的私家偵探,我感覺你問這句話,簡直就是在侮辱我!”陳響蹙眉強了一句,緊接著在隨身的工具包裏翻出了****,輕輕的捅咕了起來。
“哢噠!”
隨著門鎖泛起一聲輕微的響聲,陳響輕輕拽開了房門,阿義和另外兩人,隨即湧入房間。
“啪!”
陳響最後一個將門關上,並且直接打開了客廳的燈,跟阿義快步向前麵的一個房間走去,另外兩人則去了反方向的房間。
此刻張雅的房間並沒有上鎖,陳響站在門口,明顯能夠看見床上躺著一個人。
“踏踏!”
阿義看見這一幕,邁步就要往房間裏麵走。
“回來!”陳響一把拽住了阿義的後衣領子,壓低了聲音:“你有病啊!她是個孕婦,你跟個虎逼一樣的進去,萬一把她嚇流產了,怎麼整?”
“啥玩應啊?咋回事啊?那咋整啊?”阿義扭頭看著陳響,直接來了一套懵逼三連。
“你別喊!先等等,等她醒了再說!”陳響此刻也沒什麼好辦法:“萬一她半夜有尿,可能得起夜!”
“你可拉JB倒吧!她要是半夜起來呲尿,看見屋裏有倆大老爺們,那不是更害怕了嗎?!”阿義強了一句。
“別人都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我看你好像四肢簡單,大腦癱瘓!咱們這筆活,雇主給了五十萬!能花五十萬讓咱們找到並且保護一個孕婦的人,你覺得能是一般炮兒嗎?萬一給她整流產了,你能擔得起責任啊?到時候他們要是按著你,要給你種一個試管嬰兒,我可不管昂!”陳響煩躁的嗆聲道。
“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啊?”就在這時,一道女聲在兩人身後泛起。
“哎呦我艸!什麼玩應!”原本正在跟陳響嘀嘀咕咕的阿義聽見聲音,嗷的一嗓子,猛然轉身,發現張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們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家裏?”張雅看著二人,眉頭緊蹙。
“姑娘!你別怕!我不是壞人!”陳響看見張雅醒了,直接打開了臥室的燈,發現張雅跟照片上一樣,登時鬆了一口氣:“我們是過來保護你的!”
“大哥,這大晚上的,你別嚇我行嗎?我的錢都在錢包裏,你們想要全部拿走!我不缺人保護!”張雅看著來路不明的兩人,眼神畏懼。
“我告訴你昂!我們今天不想惹事,所以你也別惹我們生氣!不想給自己惹麻煩的話,就老老實實起床的跟我走!”阿義看了張雅一眼,直接抽出身上的軍刺,走過去威脅了一句。
“阿義!你幹什麼?!”陳響看見阿義亮刀,皺起了眉頭。
“你看她這樣,像是能聽咱們解釋的模樣嗎?先把人整走,剩下的事讓雇主跟她自己聊!”阿義說話間,已經站到床邊,用刀尖向著門口的方向指了一下:“起來走!快點!”
“……大哥!”
“別廢話!起來穿鞋!”阿義攥著軍刺,目露凶光,全然沒注意到一個正在通話的手機,被張雅悄悄地推到了枕頭下麵。
隨著阿義亮刀,張雅十分順從的起身,被陳響四個人圍著向門口走去。
“姑娘,我知道你現在挺害怕!但是你別怕,我們肯定不是壞人!而且找你也沒有惡意,隻是有個人要見你,隻要你跟我走,我保證你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陳響在安慰張雅的同時,伸手推開了防盜門。
“啪!”
在防盜門敞開的一瞬,一隻手直接搭在了門上,陳響本能抬頭,隨即便是一愣。
“艸你媽!別動昂!”騰翔雙手端著一把私改獵,頂在陳響的腦門上,粗暴的推著他向屋內走去。
“我艸!”阿義看見這一幕,本能間提刀。
“小兔崽子,說他沒說你唄?”隨後進屋的小蔡直接抬手,把仿五四的槍口對準了阿義的腦門,肖發伶和吳誌遠也溜達著走進了房間裏,最後進門的林天馳順手關上了房門。
“有一個算一個!全給我抱頭蹲下!”騰翔槍口下壓,聲音沉穩的低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