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現在動手,是不是不合適啊?要不等他把墳修好吧!”旁邊一個青年舔著嘴唇開口:“張鶴一旦出事,肯定就是折了!臨死前,怎麼也讓他盡盡孝道!”
“扯JB淡!你繼續給他時間,大哥都快被人埋到墳裏了!別磨嘰!上了!”大箏語罷,直接從樹林子裏竄出去,奔著張家墳地加速跑去。
……
墳地邊。
“你別光轉圈,嘴裏也得念叨著!就是我剛教你的那套詞!”李先生對著張鶴開口。
“三條大路走中央,此去不要回頭望……”張鶴見幾個工人開始挖墳,也捧著香開始念叨,但目光一瞥,卻發現遠處的樹林子裏,有數道身影,正在向著自己這邊加速跑來,看見這一幕,張鶴微微一怔。
“艸你媽!給我跪下!”大箏跟張鶴對視一眼,直接抽出了裹在懷裏的私改獵,把槍口對準了他。
“我去你媽的!”張鶴見狀,把手裏的香一扔,奔著遠處就開始跑。
“吭!”
大箏見狀,對著張鶴直接扣動了扳機。
“嘭!”
成片的鋼珠打在旁邊一棵腐朽的枯樹上,直接將樹幹掃斷。
“我他媽就說過!你今天不能遷墳!”李先生聽見槍聲,嗷的一嗓子躲在了墳頭後麵。
“踏踏踏!”
張鶴聽見身後傳來的槍聲,也顧不得觀察自己有沒有被打中,宛若受了驚的兔子,開始蹦著高的加快速度,而他奔跑的方向,正是雀哥他們那邊。
“哢噠!”
大箏撅開私改獵的鉸鏈,重新按了一發子彈進去,抬手指向了張鶴的雙腿。
“砰砰砰!”
大箏還沒等開槍,前方的土坎子後麵陡然傳來了三聲槍響,然後雀哥攥著手裏的仿五四,直接起身指向了大箏:“小B崽子!手指頭從扳機上移走!”
“你吹牛逼!”大箏見到忽然有人端著槍出現,在惶恐之餘,也槍口高抬,把護木頂在了肩上,跟雀哥對峙起來。
“撲棱!”
隨著雀哥將大箏擋住,二河跟另外一個青年也竄了起來,直奔張鶴撲了上去。
“都他媽給我滾!”張鶴忽然間遇襲,此刻已經失去理智,抽出腰間的軍刺,奔著最前麵的青年就是一刀。
“躲開!”二河看見張鶴的出刀軌跡,右手推開青年的肩膀,左手奔著軍刺的刀身就抓了過去。
“噗嗤!”
刀鋒劃過,二河的白手套瞬間被血染紅。
“他媽的!”張鶴看見二河這個如此彪悍的舉動,猛地往回抽了一下手,而二河則緊緊的攥著刀,防止他傷人。
“操!”
另外一個青年看見這一幕,直接一個飛撲衝上去,將張鶴按在了地上。
“嘭嘭!”
二河見張鶴被控製,握著拳頭向他的側腮連續掏了數拳,兩個人一起壓住了他,二河也掏出兜裏的手銬,費了老大的力氣,才把張鶴給銬住。
“媽的!”大箏看見張鶴被抓了,咬著牙就要上前。
“別動!你一把破槍一發子彈!真要對著崩一下,你能是我的對手嗎?!”雀哥攥著槍一聲怒吼,眼神銳利:“兩家捕食!肉既然被別人咬住了,就別想著硬搶,否則槍一響,大家都疼!你說呢?!”
“呼呼!”
大箏聽完雀哥的話,氣的胸口劇烈起伏,盯住了雀哥的眼睛:“哥們,過江龍,還是坐地炮啊?”
“我是啥身份,跟你關係不大!往後撤吧!否則我真崩你!”雀哥麵無表情的開口。
“人你可以帶走!但這事肯定沒完!至於你能保他多久,咱們走著瞧!”大箏雖然端著槍,而且比較勇猛,但這也隻是跟邵榮的其他手下相比,真到了這種玩命的時候,他的心理素質跟雀哥這種老油條壓根沒法比,扔下一句狠話,十分謹慎的帶著三名隊友向後退去。
“嗡嗡!”
這時候,提前下山的靖嘉也開著越野車衝到了山路上。
“上車!走了!”雀哥見靖嘉到場,彎腰把張鶴拎起來,跟二河與另外一個青年一起把他塞進車裏,迅速駛離。
“箏哥,咋辦?”旁邊一個青年看著摘掉車牌的越野車遠去,握拳問道。
“能怎麼辦!追!”大箏轉身就跑。
三分鍾後,大箏一行人跑到奧迪車邊,啟動之後剛走了兩步,車身便隨即一沉,一個青年推門下車,看了一眼輪胎,恨恨咬牙:“箏哥!咱們車軲轆的螺絲讓人卸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