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杜拉希主張對哈吉家族開戰,是因為他的老婆孩子都死在了哈吉家族手裏而已。”麥金利不屑一顧。
“好,既然你有這種想法,那我們就聊一聊現實的問題,說說杜拉希上位之後對你們的好處。”海爾見這個理由行不通,頓時換了一種說法:“在目前的核心成員團隊中,海勒姆和吉林厄姆都有自己的親信和小圈子,隻有杜拉希先生是孤身一人,沒有任何派係的……”
“不對吧,你不就是杜拉希派係的人嗎?”漢斯低頭切著牛排,聲音不大插了一句。
“漢斯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應該很清楚,我在黑珍珠幫沒什麼地位可言,而且海勒姆和吉林厄姆都有自己的團隊,即便我想要投誠,他們也不會接納我的,或者說即便接納了我,也隻是利用我罷了,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如果不想被掃地出門,那就隻能選擇投奔杜拉希先生,而我勸說幾位的原因,也是這樣的,如果咱們能夠扶持杜拉希先生上位,首先能夠保證黑珍珠的純粹性,起碼跟其他兩個人比起來,他的私心不重,而且在很多事情的想法上,都跟法兌尼先生極度相似,這麼一來,首先能夠保證你們幾位還可以享受到應有的尊重。”海爾看著漢斯,目光誠懇的開口。
“嗯,你這個說法有些打動我了,但僅僅幾句話,似乎還不夠。”漢斯拿起研磨黑胡椒的瓶子轉動著。
“來之前,我跟杜拉希先生商量過,隻要在明天的會議上,三位先生願意將手裏寶貴的一票投給他的話,那麼等糖漿生意恢複之後,將會在純利潤當中拿出三成,給你們三位平分。”海爾把該說的話鋪墊的差不多了,也就開始提起了利益的事。
“糖漿生意?真是個天大的笑話!”鄧肯聞言,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鄙夷:“現在法兌尼都已經死了,我們黑珍珠徹底失去了貨源,你跟我們提這種利益,那與空頭支票相比,有什麼區別?”
“我跟三位提這件事,還真不是一個空頭支票,因為糖漿的貨源,不僅僅隻有法兌尼先生清楚,杜拉希也知道!”海爾開口反駁。
“這怎麼可能?這麼多年來,法兌尼在這件事情上極為謹慎,幫派的資金和貨源,除了他之外,任何人可都是無權染指的!”麥金利第一個提出了質疑。
“沒錯,法兌尼先生的確對貨源控製的很嚴格,而杜拉希先生能夠獲取到貨物來源的原因,我不便細說,但我能夠保證這件事的真實性,而且也能替杜拉希先生做出承諾,等他接替法兌尼先生的位置以後,你們三人的利益絕對不會受到任何侵害!”海爾做出保證之後,輕輕拍了一下手掌,隨後三名黑人青年同時邁進屋內,端著三個皮箱走到三人麵前之後,伸手掀開,露出了裏麵碼放整齊的五十萬美金。
“海爾,你這是什麼意思?”鄧肯看見箱子裏的現金,頓時眼前一亮,冷漠的表情也消融了大半。
“三位先生,這裏麵是杜拉希先生讓我帶給你們的禮物,他說如今黑珍珠內憂外患,短期內大家的收入都會受到影響,所以這些錢算是給大家的一些補償,等到他成功接替法兌尼的位置以後,你們拿到的利益,將比現在的更加豐厚!”海爾端著紅酒杯起身,笑眯眯的看向了三人:“三位先生,現在就請你們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是否選擇支持杜拉希先生!”
“這錢我收了!明天的會議上,我會給杜拉希投票!”鄧肯的眼睛都快長在錢上了,聽見海爾問話,起身就把青年手裏的皮箱接了過去。
“我也站在杜拉希一邊,替我謝謝他的慷慨!”麥金利也在海爾的金錢攻勢下淪陷。
“既然兩位都沒有意見,那我也算我一個吧。”漢斯吞咽下一塊牛排,端起酒杯輕咂了一口紅酒,笑著看向了海爾:“我想知道,對於海勒姆和吉林厄姆,杜拉希想怎麼處置?”
“對不起,這件事杜拉希先生沒跟我聊過。”海爾跟漢斯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露出了虛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