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來看皇後的,誰知遠遠便聽到陣喧嚷。

皇帝不悅地邁步進來,看清殿中的情形明顯一滯,麵色頓時又沉上幾分。

“你們怎會在此處?”

他抬眼,分明是看向沈晚卿和沈晚蓉,誰知還不等二人應聲,那廂纖巧已經跪了下去。

“啟稟皇上,奴婢方才按照許太醫的方子煎了藥給皇後娘娘服下,因娘娘要歇息便守在殿外不敢打擾,誰知這位小姐突然闖過來,奴婢攔都攔不住,爭執間殿中傳來響動,奴婢進來便見這女子站在皇後娘娘榻前,形跡十分可疑!”

認準了二人是一夥的,她說完沈晚蓉又說沈晚卿,講話倒也算不偏不倚,誰也沒落下。

沈晚蓉聞言當即出聲,“皇上明鑒,臣女隻是來給姐姐送衣裳的,不知皇後娘娘在此處歇息這才與宮女起了衝突,臣女一進來便見這般情形,可並不知姐姐在殿中做了什麼啊。”

她上來便將自己撇清,又意味不明咬著沈晚卿自己在殿中,一下便將鍋甩開。

皇帝聞言果真不悅地朝沈晚卿看過去,“景王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女主醒來發現自己和陌生男人衣不蔽體躺在一起,憑借原主的記憶想起昏迷之前聽到的“下藥”,“把柄”等話,知道自己是被庶母和庶妹算計了,男人態度輕佻,女主氣憤,想拿針對著男人狠紮一通,誰知眼前飄過道空間門手中竟真的出現了一枚銀針,女主挑著痛但不致命的穴位對男人一通猛紮,男主體內的血肉蠶食的劇痛卻因此減弱,對女主的手法感到驚訝。

外頭柳氏帶著人來捉奸,女主急忙從酒樓後門悄悄溜走,回府才整理好儀容,家仆風風火火闖入,將女主押到前廳審問,柳氏捏定女主失身和沈晚蓉一唱一和拉踩,女主卻稱自己昨夜並未出府。

柳氏質問今晨怎麼不見女主,女主解釋稱今日是端午,自己一早去買蜜粽了(以前女主娘親沒去世的時候,沈鐸最愛吃蜜粽)正巧先前接到暗示的春桃悄悄買了蜜粽回來,女主拿著跟沈鐸打了一波感情牌,並以退為進指責柳氏未加確認便嚷嚷著捉奸,是不顧侯府顏麵,對沈鐸名聲有損,沈鐸想著反正都要將女主嫁出去了,鬆動,將眾人訓斥一番散了。

柳氏怕女主再逃跑,命人嚴格把守,不準女主出門。

另一邊男主回府,想到柳氏口中的“侯府丫鬟”極有可能是女主,當即便命人備下聘禮去侯府下聘。

外傳景王流連酒色,府上姬妾成群,並且在皇帝麵前不得寵,是十足的紈絝,女主知道他們想拿自己替嫁,吩咐春桃將首飾等都變賣成銀兩,準備將計就計趁機脫離侯府。

女主沐浴時卻發現自己的耳墜不知何時丟了一隻,也未曾在意,想起早晨憑空出現的銀針,女主疑惑,嚐試想要一瓶藥,空間果真又出現,女主看著手上的清熱解毒的靈草丸,感到神奇。

男主上門下聘,沈晚蓉直接躲著不肯出來,沈鐸對紈絝的男主非常不滿,隨意敷衍,邕王回京,沈晚蓉想借機勾引,命丫鬟拖住男主,自己悄悄出府,男主正巧借這個機會找丫鬟,女主聽到動靜悄悄去前院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