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一本正經的說道:“幫我把這些花養在你家裏。”

聽到這話,杜玉婷就笑了,笑得特別的幸福,接過白振東手裏的玫瑰花,故意順著他的話應和道:“好,我幫你養在家裏。”

認識白振東這麼久,這是杜玉婷第二次收到白振東的鮮花,第一次是同學聚會那次,他送了自己三朵用百元大鈔疊的玫瑰花,疊得特別的漂亮,她一直珍藏在家裏,那是白振東送給自己的第一份特殊的禮物。

杜玉婷捧著那一大束玫瑰花走到公司的樓下,兩人停下腳步,杜玉婷的臉頰上依然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說道:“我到了。”

“那我先回公司了,我得把這個好消息如實的彙報給林總。”白振東笑著說,他知道一旦林若煙知道杜玉婷加入草原乳業,不知道她會高興成什麼樣。

“好,拜拜。”杜玉婷左手捧著鮮花,右手舉在胸前對白振東揮了揮手。

“拜!”白振東也揮了揮手,轉身快步離去。

杜玉婷卻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站在公司的樓下,一直看著白振東那抹熟悉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裏。

最後,杜玉婷回過神來,低頭打量著自己懷裏這束鮮豔的紅玫瑰,她又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笑得特別的幸福。

此刻的白振東已經走到了麗都大廈的樓下,乘坐電梯直接回了公司。

到公司的時候,少了市場部的那幾十號人,突然之間覺得公司空蕩蕩的,這種落寞的感覺讓白振東心裏挺別扭的。

最後,他敲響了林若煙辦公室的門,她熟悉的聲音又從辦公室裏傳了出來。

“進來!”

白振東剛進門,林若煙的目光直接投射到了他的臉頰上,著急地問道:“白振東,情況怎麼樣了?”

白振東故意惆悵地歎了一口氣:“唉……!”

看到白振東在歎息,林若煙皺緊了眉頭,猜測道:“失敗了?”

白振東繼續歎了一口氣,也不說話。

看到白振東惆悵的樣子,林若煙就厲聲責備道:“白振東,你怎麼回事?你不是號稱那個厲害的嗎?你怎麼連個人也挖不來?你這個經理是怎麼當的?”

看到林若煙生氣的樣子,白振東突然咧嘴一笑,說:“林總,杜經理答應了,下周就帶著她的得力幹將來我們公司報到。”

聽到這話,林若煙喜出望外,無比驚訝地問道:“真的嗎?”

白振東笑道:“我像騙你的嗎?”

林若煙這才反應過來,立刻走到白振東身前,用粉拳捶打起來,嘴裏卻罵咧道:“你個家夥又故意嚇我,我捶死你!”

白振東一邊躲,一邊叫苦道:“林總,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服杜經理的,我容易嗎?口水都說幹了,你不但不給我倒杯水,還一個勁的捶我。”

林若煙捶著錘著就笑了起來,笑罵道:“你個家夥整天沒個正經,你活該挨揍!”

說完,林若煙又對白振東笑著說道:“我幫你衝杯茶吧!想喝什麼茶?”

白振東沒想到還有這待遇,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林若煙的座椅上,翹著二郎腿,說:“給功臣泡杯鐵觀音吧!”

“等著!”說完,林若煙拿著一個水杯就離開了辦公室。

林若煙離開後,白振東坐在辦公椅上不停地轉動,簡直把林若煙的這把座椅當玩具了。

玩了一會兒,辦公室的門就敞開了,林若煙走了進來,將泡好的一杯鐵觀音放到了白振東身前,故意說道:“功臣,喝茶吧!”

白振東將茶杯端到鼻前聞了聞,鐵觀音的味道聞著真舒服,尤其還是女神親自給自己泡的茶。

他剛呷了一口茶,林若煙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跟杜經理談的?她可是奶牛乳業公司的女精英,怎麼答應來咱們公司的?”

白振東放下茶杯,說:“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差點就以身相許了。”

林若煙才不會相信這家夥的鬼話,她知道白振東跟杜玉婷的關係非常不一般,而且還聽說,其他公司都試圖去奶牛乳業挖杜玉婷,她都無動於衷,偏偏白振東一出馬,對方就這麼爽快的答應了。

林若煙是有腦子的人,更何況她也是一個女人,杜玉婷之所以這麼做,無非還是為了白振東,她沒想到這家夥這麼討女人喜歡,而且杜玉婷為了他,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杜玉婷在奶牛乳業拚了這麼多年,總算是熬出頭了,而且會越來越好,一般的人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她想了一會兒,才慎重地對白振東說道:“白振東,你知道杜經理為什麼會答應你來我們草原乳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