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嘩啦嘩啦的下個不停,雨刷來回的搖擺,林若煙雙手勾著白振東的脖子,盡情的親吻起來,兩個人仿佛沉醉在夢裏,聽不見任何聲音,也拋棄了彼此藏在心裏的顧慮,肆無忌憚的掠奪對方給予自己的短暫溫存。

白振東不老實的手,也慢慢地躍進大別山……

就在這時,林若煙突然掙脫了他唇的束縛,喘著沉重的粗氣將白振東的右手及時抓住,對白振東輕聲地說道:“不要!”

白振東聞言,隻好就此停了下來,歉然地說道:“對不起!”

林若煙也鬆開了白振東的右手腕,扭頭看向轎車的前方,用手撥了撥額頭的發絲,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呼吸,她簡直不敢相信,再次與白振東發生了類似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瘋了嗎?腦子裏麵卻在留戀白振東唇上帶給她的溫存。

白振東坐在副駕位上,呼吸由急促逐漸變緩,他扭頭望著茫茫地雨霧,這場雨仿佛就是為他們所下。

雨聲越來越大,幾乎淹沒了小區裏所有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手機鈴聲突兀地在轎車內響了起來,聲音很小,不過兩個人的目光同時投射而去。

這聲音是從林若煙放在車台上的手機發出來的,手機屏幕上正顯示著孫建兵的名字。

看到這個名字,林若煙突然之間不想接聽電話。

手機響了一遍又一遍,白振東終於忍不住開口說道:“若煙,先接電話吧!”

林若煙沒有說話,這才拿起了放在車台上的手機,並撥了撥額頭的發絲,接聽了電話:“喂!”

剛接通電話,孫建兵就在電話那頭著急地問道:“若煙,我看見新聞了,你沒事吧?”

對於孫建兵的關心,林若煙似乎沒有半點感激,因為在她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偏偏沒有出現,反而在自己沒事的情況下,才打來這個電話。

不過,她在電話裏很淡定地回應道:“我沒事。”

孫建兵說:“我沒想到草原乳業竟發生了這樣的事……”

林若煙直接打斷道:“現在已經沒事了,中毒事件已經結束了,那是一個誤會。”

孫建兵回應道:“剛才我看三江新聞了,那兩個大學生在記者眼前說實話了,草原乳業應該沒事了。”

“嗯。”孫建兵不冷不熱的回應了一聲。

孫建兵忙轉移了話題,說:“若煙,我下個周末就回三江,你父親差不多也是下周回來。”

提到自己父親,林若煙立馬來了精神,這些日子她忙得焦頭爛額,完全把她父親的事給忘了,在電話裏回應道:“我知道了,我得睡覺了,今天剛從警察局回來,有些疲憊,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好吧!那你早點休息,晚安!”說到這,林若煙直接掛斷了電話。

她將手機放回車台的時候,還扭頭看了白振東一眼,不過沒有說話,因為她不知道說什麼好,轎車裏麵的氣氛變得極其的壓抑。

白振東也聽到孫建兵下周就要回來了,還有她父親也馬上回國。

其實,他知道他們的回來並不會帶來好事,因為他們全都回來了,孫建兵和林若煙的婚期就越來越近了。

白振東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快得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轎車裏沉默許久,林若煙終於開口說話了。

“振東,我下個月要結婚了。”

白振東低沉的回應:“我知道。”

林若煙接著說:“我爸也要回來了。”

白振東依然回應了三個字:“我知道。”

話剛說到這裏,林若煙的手機再次響了起來,她本以為是孫建兵打來的,可是拿起手機一看,才驚奇的發現電話是自己父親打來的。

她忙不迭的接聽了電話:“喂!爸!”

“若煙,睡了嗎?”林天民熟悉的聲音在林若煙耳畔響起。

“爸,還沒呢!”林若煙親切地回應道。

林天民關心道:“最近工作怎麼樣?”

林若煙回答道:“爸,一切都很順利。”

林天民在電話裏頓了一下,又問:“跟源鴻配合得還愉快吧?”

提到萬源鴻,林若煙在電話裏頓了一下,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林天民一聽,直接問道:“若煙,怎麼了?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

林若煙想瞞下去,可是她父親不是三歲小孩,隻好如實說道:“爸,萬總辭職了。”

聽到這話,林天民萬分驚訝,“你說什麼?”

林若煙隻好重複地說了一遍:“他辭職了。”

“怎麼回事?”林天民不知道公司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