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東從思緒中回過神來,示意著手表帶上的這些奇怪的字母,說:“我在想,這些奇怪的字母會不會跟我的過去有關。”
聽到這話,杜玉婷也好奇起來,將目光落在白振東所戴的手表上,發現表帶上是刻有一些細小的字母,但是這些字母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含義呢?
杜玉婷看了一會兒,抬起頭來,突發奇想的問道:“振東,這些字母會不會跟密碼有關?”
“密碼?”聽到這話,白振東眉頭皺了皺,又低頭仔細看了看手腕的手表,看了一會兒,不解地問道:“什麼密碼全是字母?”
杜玉婷茫然地搖頭道:“那我就不知道了。”
白振東研究了很久,依然沒有看出點頭緒來,字母太多,用英文怎麼拚都感覺不對勁。
倒是在這個時候,白振東的手機響了起來,也打破了他的思緒,他掏出手機一看,電話是王大海打來的,看到這個名字,白振東就知道王大海肯定是問關於草原乳業的事。
雖然他沒有見到飛去美國的林若煙,但還是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因為要給大家一個交待。
“喂!大海!”
“東哥,聯係上林總了嗎?她是不是真的把公司賣了?”王大海在電話那頭著急地問道。
提到這個問題,白振東本想回避,可回避終究不是個辦法,隻好惆悵地歎氣道:“我想應該是吧!”
其實,王大海早料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可是為了徹底弄清這件事,才向白振東打了一個電話,因為草原乳業所有的老員工,都想知道這一切是不是真的。
聊到這,白振東忽在電話裏對王大海親切地說道:“大海,你跟大家說一下,今晚我請大家吃飯,順便正式說一下公司的事,地點還是老地方。”
“好的,東哥。”王大海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林若煙走了,但白振東始終要給草原乳業的這些老員工一個交待,畢竟他們都把草原乳業當成了家,家沒了,他們也成了無家可歸的孩子。
白振東剛掛電話,在一旁的杜玉婷就將剛才那張卡拿了出來,主動遞給了白振東,說:“振東,這些錢你先拿去應付下吧!今晚請大家吃飯的話,肯定要花不少的錢。”
其實,杜玉婷知道白振東此刻身無分文,她也知道白振東這麼做,隻是想彌補下公司的老員工,畢竟他們也是公司的經理。
看見杜玉婷手裏的卡,白振東隻說了一句:“玉婷,你提五千塊給我吧!這錢就當我借你的。”
杜玉婷笑道:“振東,咱倆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還談什麼借字,我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但是我們不要被困難所打倒。”
白振東點點頭:“嗯。”
杜玉婷示意道:“咱們先回去吧!”
晚上七點鍾的時候,白振東在東苑大飯店訂了位置,在王大海的號召下,草原乳業的老員工全都到場了,滿滿的坐了好幾桌。
白振東高舉酒杯,站在杜玉婷身前,萬分愧疚地對大家說道:“今天晚上,我把大家叫到這裏來,有事要宣布一下,我知道此刻大家心裏肯定不好受,但我作為公司的經理,我真誠地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現在公司了,但不表示你們的工作沒了,雖然草原乳業被源鴻乳業收購了,大家可以繼續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像從前一樣工作,我不會怪大家的,因為我也不知道林總因為什麼把公司賣掉了。所以,在這裏,這杯酒我敬大家,在這裏再次向大家說聲對不起。”
說完這話,白振東仰脖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說下這杯酒,他是覺得如此的苦澀。
可是,坐在白振東身前的這群老員工,他們也是麵露苦色,在草原乳業打拚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公司就這麼沒了,他們心裏著實不好受,一個個也將這杯苦酒喝下。
這一切,杜玉婷都看在眼裏,誰也不希望看到眼前這個局麵,可這件事還是發生了,一切都無法挽留,也知道眼前的老員工都不願回到現在的草原乳業工作,他們心裏會有疙瘩,也知道萬源鴻的人會暗地裏打壓他們的。
這時,杜玉婷端著酒杯站了起來,滿臉笑容地說道:“大家怎麼都愁眉苦臉的,無非就是換了一個老板而已,大家還是可以向往常那樣工作。”
話音剛落下,王大海突然站了出來,主動開口說道:“杜姐,我們都主動辭職了。”
聽到這話,杜玉婷吃驚不小,“什麼?你們都辭職了?”
她剛掃了一眼眼前的這幾十號人,大家都紛紛點頭。
阿珠也站了起來,說:“杜姐,我們寧願辭職,也不會在萬源鴻的公司工作。”
杜玉婷特別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勸說道:“可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