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立刻走到了窗戶邊,通過窗戶玻璃打量著黑龍酒吧的大門口,果真看見了黑龍身邊的手下紋身男,他下車後,摟著一個女人走進了酒吧裏。
王建軍收回目光,萬分肯定地說道:“對,是他!這小子化成灰我都認得,揍我的時候,下手可狠毒了。”
沈笑薇也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感歎的說了一句:“我們在這裏等了兩天,黑龍的人總算是露麵了。”
白振東此刻明白,黑龍的突然消失,肯定跟他手上戴著的這塊表有莫大的關係,而且這塊手表隱藏著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現在找到了紋身男,通過他肯定能找到黑龍。
他回過神來,扭頭對身旁的兩人說道:“想辦法逮住他。”
“怎麼逮?”沈笑薇完全沒有主意,畢竟這裏是黑龍的地盤,他們要是再在懷江露麵的話,恐怕黑龍不會再露麵了。
白振東沒有急於回答,而是點燃了一支香煙,站在窗戶邊一邊抽,一邊思考起來,目光卻望向黑龍酒吧的大門口,像是在琢磨著什麼,沈笑薇和王建軍並沒有打斷他的思緒,而是一直耐心的等待著。
約莫一個多小時後,白振東才掐滅了手中的香煙,他仿佛有了計劃。
最後,白振東用了十分鍾的時間,說了自己的計劃,兩人聽完,紛紛點頭。
晚上七點的時候,紋身男就從酒吧裏急匆匆地走了出來,而且在黑龍酒吧的門口突然出現了十幾輛不同的轎車,車上下來幾十號人,不知道這些人想幹什麼,看見紋身男走過來時,他們紛紛走了過去,抽著香煙的紋身男好像對這撥人吩咐著什麼。
至於說了什麼,由於白振東他們所在的位置離酒吧門口有些遠,根本聽不清。
紋身男吩咐完,這撥人立刻回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駕著車速速離去。
不一會兒,這十幾輛車就散開了,並沒有朝著一個方向駛去,而是在前方十字路口朝不同的車道離開了。
沈笑薇通過望遠鏡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她不知道黑龍的人到底在幹什麼,於是狐疑地問道:“東哥,他們這是幹什麼?”
王建軍也完全看不明白,這些人好像接到了什麼指令,但具體是什麼,他也無法猜透,隻好把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白振東身上。
白振東收回目光,轉過身來,神色凝重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在找我們。”
“找我們?”沈笑薇愣了一下,仿佛覺得白振東猜得很有道理。
王建軍更加不明白:“東哥,他們找我們幹什麼?”
白振東分析道:“你們想想,我們自從出院後,暗地裏跟蹤我們的那幫人,肯定是黑龍安排的,他們好像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可是他們沒想到,我們竟會給他們來一招金蟬脫殼,現在把我們跟丟了,他們肯定著急。”
聽白振東這麼一分析,兩人分別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們暫時不知道黑龍葫蘆裏在賣什麼藥,但也想盡快弄清楚。
所以,白振東接著說道:“我們現在跟著這個紋身男,他肯定意想不到,隻要控製了他,我們也就知道黑龍藏在什麼地方。”
兩人再次點頭,讚同白振東的分析。
這時,白振東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忙說:“笑笑,你留下來繼續在這裏監視,一旦發現黑龍的行蹤,就立即打電話給我,我跟建軍去跟蹤紋身男。”
“好!你們小心點!”沈笑薇囑咐完,白振東和王建軍就離開了他們所租的這個房間。
兩人走在樓下的街道上,王建軍渾身不在,他掃了一眼周遭的街道,發現沒行人從他們身旁路過時,他滿臉委屈的說道:“東哥,我王建軍混了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幹過這麼丟人的事,你看看!我們穿成這樣,就跟變態一樣,我媽要是看見了,非得氣死。”
白振東輕聲回應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以為我願意啊!可是沒辦法啊!你就忍一忍吧!隻要找到了黑龍,咱們就不用這樣了。”
此刻兩人的打扮,的確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也不怪王建軍抱怨,他一個大男人,讓他穿著高跟鞋,穿著短裙,還這麼堂而皇之的走在大街上,而且穿著高跟鞋就跟踩高蹺似的,要不是王建軍有點功夫底子,估計早就摔在了地上。
王建軍又接著說道:“東哥,今天的事,你千萬要替我保密啊!要是被我的兄弟知道了,他們不天天笑我,根本不算完。”
“好了,我知道了,你閉嘴吧!一會兒被人發現了就完了。”白振東掃了一眼周遭,趕緊叮囑道,因為他們這妝化得再天衣無縫,可他們的聲音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沈笑薇之前就叮囑過,讓他們盡量不要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