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玉婷開始不斷自責,但白振東並沒有責怪她,興許天天失蹤的這件事,並非偶然,不排除跟陳三爺的死有關係,可這隻是白振東心裏的一種猜測,具體的,估計還要等警方的調查。
米曉琪聽完之後,突然打斷了白振東和杜玉婷的交通,說道:“振東,你不是會畫畫嗎?把推走天天的那個女人畫出來,再讓目擊者核對,我相信隻要有了這個女人的畫像,警方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抓到這個女人。”
經米曉琪這麼一提醒,白振東茅舍頓開,忙鬆開了懷裏的杜玉婷,問道:“玉婷,別哭了,你有目擊者的聯係方式嗎?”
杜玉婷控製了自己的情緒,她知道找回天天,還是需要白振東。
她擦拭完眼淚,回應道:“有,你等我找找。”說著,杜玉婷就翻出了自己的手機,然後撥打了目擊者的電話,在電話裏說了一會兒後,就掛斷了電話。
白振東忙問道:“怎麼樣?”
杜玉婷回應:“她就住在這附近,一會兒就到。”
白振東仿佛看到了希望,心裏也在想,按照杜玉婷剛才的描述,他甚至有些懷疑,推走天天的這個女人會不會是陳佳麗,以她的性格,知道自己的父親的死,跟白振東有關係,她肯定會更加恨自己,起初都想殺了自己,現在又多了一層仇恨,他知道這個陳佳麗對自己恨之入骨。
這時,米曉琪又岔上一句話,說道:“振東,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同學聯係一下,他會幫你盡快找回天天的。”
“好,替我向他說聲謝謝。”白振東感激地說道。
可是,米曉琪聽到這話,忍不住對白振東提醒道:“振東,怎麼又說上謝謝了,你別忘了,我們可是人民警察,即便這樣的事,不是發生在你身上,這也是我們應有的責任,必須盡快破案,抓到拐賣人口的犯罪分子。”
米曉琪還是像從前那樣正統,但通過這幾年的改變,米曉琪逐漸成熟,而且辦起案子來,也遊刃有餘,他也相信有米曉琪的幫忙,會很快找到天天的。
之後,米曉琪就掏出手機給她的同學打了一個電話,通完話之後,過了幾分鍾,在白振東的視野裏,就看見一輛警車朝德川超市門口駛了過來,警車剛停下,一名身穿黑襯衣的男子就立刻下了車,見到米曉琪的時候,就萬分親切地喚道:“琪琪,你怎麼有空來曲陽市?”
米曉琪也客氣地說道:“海陽,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來曲陽,是有事擺脫你。”
名叫海陽的警察一聽,嗬嗬一笑,說道:“琪琪,咱們可是老同學了,還跟我客氣什麼,有什麼事,盡管吩咐,我周海陽為你鞍前馬後。”
米曉琪微微一笑,正色道:“海陽,這兩位都是我的朋友,他叫白振東,這位叫……”
米曉琪剛介紹到杜玉婷的時候,周海陽忙打斷,回應道:“這位我認識,她昨天不是到公安局報過案嗎?”
杜玉婷見到周海陽,也客氣地問候道:“周隊長,你好。”
周海陽倍感吃驚地說道:“琪琪,沒想到杜小姐是你的朋友。”
米曉琪默認道:“是的。”
說完,米曉琪又習慣性的關心起這件嬰兒失蹤案,“海陽,這件嬰兒失蹤案調查得如何了?”
周海陽解釋道:“琪琪,是這樣的,我們警方早就見過目擊證人了,不過警局的畫師出差了,要明天才能回到曲陽市,附近的區域,發生了重大案子,畫師去幫忙了,所以通過目擊者的描述,我們還無法畫出來。”
米曉琪一聽,再次對周海陽介紹道:“海陽,不用等了,你眼前就有一位畫師。”
周海陽聞言,吃驚地說道:“琪琪,你來趟曲陽,連畫師都自帶了,看來你們三江警局真是人才濟濟啊!”
米曉琪搖了搖頭,再次向周海陽介紹道:“海陽,這位白先生他不是畫師,他是失蹤嬰兒的父親,也是我在三江最要好的朋友,你知道北川市的血案嗎?他可是為警方立了大功,陳三爺就是這麼被瓦解的。”
周海陽一聽,立馬對白振東露出了崇拜的目光,興奮地說道:“北川血案我早就聽過了,琪琪你這次可立了一個大功,下次再見到你的時候,恐怕我應該稱呼你一聲米副局長。”
米曉琪靦腆一笑,回應道:“這事還沒有正式通報,有可能還升不上去呢!”
周海陽笑道:“琪琪,米局可是你的舅舅,而且會向上級力推你的,而且這些年,你在三江的政績,那是有目共睹的,上方不升你,還能升誰,老同學就提前祝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