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曲苗苗那輛車的車門突然被人打開了,白振東從車上走了下來,罌粟一眼就看見了他,並親切地喊道:“蜂哥!”

白振東被罌粟這麼一叫,他有點愕然,對眼前這個文靜的女孩,他完全沒什麼印象,可是他知道她就是曲苗苗口中所說的罌粟,立刻問道:“你就是罌粟?”

罌粟有點茫然,疑惑地問道:“蜂哥,你不認識了我嗎?”

白振東還沒來得及回答,在身後的曲苗苗去岔上一句話,說道:“他失憶了。”

“失憶了?”罌粟突然意識到什麼。

曲苗苗立刻走了過來,對罌粟說道:“他的失憶跟你研發的毒劑有關,有沒有辦法幫助他恢複記憶。”

“這個……”罌粟有點猶豫起來。

曲苗苗直接說道:“罌粟,我知道你有辦法幫助蜂哥恢複記憶的。”

罌粟點頭道:“有是有,不過被老板知道了,我會有麻煩的。”

她不敢得罪老板,一旦得罪了,老板想讓他們死,那就太簡單了,他隻要在電腦前操作一下,罌粟她們手腕上戴著的手表就立刻發生爆炸,爆炸的威力,那是有目共睹的,而且這種高性能的炸藥還是曲苗苗研發的。

曲苗苗也知道罌粟這麼做是有風險的,但不恢複白振東的記憶,她們是無法找到老板想找回的東西。

於是,她對罌粟坦然說道:“罌粟,你要是不給峰哥恢複記憶的話,你怎麼知道峰哥把東西藏在什麼地方?”

經曲苗苗這麼一提醒,罌粟頓時明白過來,她這次從國外來三江,不光是要把白振東帶回集團公司,更要的是,要找回屬於鮮花集團的貴重東西,這是老板給她的重要任務。

罌粟想了想,這才答應道:“好,我可以幫助峰哥恢複記憶,不過恢複記憶後,一定要把東西給我,要不然我沒辦法給老板交待。”

曲苗苗沒有猶豫,直接答應道:“嗯。”

在一旁的白振東聽完,茫然地問道:“什麼東西?”

罌粟知道白振東失去了記憶,對曾經所做的事完全想不起來,也就轉移了話題,說道:“蜂哥,我還是先給你恢複記憶吧!等你的記憶恢複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

“好!”白振東有些迫不及待,為了恢複記憶,他可謂是費了很大周折。

“你們等我一下。”說完,罌粟就在原地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她將一隻高跟鞋拿了起來,將鞋麵朝下,摁了一下高跟鞋的某個地方,高跟鞋鞋底竟然跟盒子似的自動打開了,她從鞋底裏麵取出一支藍色的玻璃管,有手指頭那麼粗。

罌粟示意著手中的藍色玻璃管說道:“注射完這個藥劑後,峰哥就可以恢複記憶了。”

這時,曲苗苗忽然想到了什麼,忙補充道:“對了,罌粟,之前在滄海的時候,我給峰哥注射過一支失憶毒劑,導致他再次失憶,本以為注射一支毒劑,就可以恢複記憶,沒想到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罌粟聽完,解釋道:“玫瑰姐,失憶毒劑你幸好沒有注射第三次,要不然會立刻死亡的。”

曲苗苗想到那時的畫麵,她就心有餘悸,她差點害死白振東,幸好沒注射第三次。

曲苗苗又問:“那能恢複他之前的記憶嗎?”

罌粟回答道:“理論上是可以的,不過我從來沒有試過,隻能試一試了。”

曲苗苗有點擔心,怕白振東再出現點什麼意外。

“萬一……”

罌粟不太確定說道:“應該不會,相信我。”

在研究毒劑這方麵,罌粟是專家,這個時候的曲苗苗隻能選擇相信她,因為除此之外,沒人能幫助白振東恢複記憶,也隻能再賭一次。

接下來,罌粟開始為白振東注射手中的藍色藥劑,在注射前,她提前給白振東叮囑道:“蜂哥,注射完這支藥劑後,你會感覺腦袋要爆炸了一樣,這個過程是很痛苦的,你隻能忍一忍。”

白振東不知道罌粟所說的痛苦是什麼樣子的,也不敢去想,隻能深長地吸了一口氣,鼓足了勇氣,說道:“來吧!”

罌粟沒有猶豫,直接將藍色的藥劑慢慢地注射到了白振東的血液裏。

當玻璃管裏麵的藥劑注射完畢的時候,白振東的身體開始有了輕微的反應,全身開始發熱,而且熱度越來越強烈。

不到幾秒鍾,白振東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快要燃燒了一樣,而且腦袋也開始發脹,總感覺腦袋裏麵有個什麼東西要蹦出來了一樣,這種痛苦,簡直生不如死。

剛過了十秒鍾,白振東突然慘叫起來,焚燒感襲遍他的全身,他全身開始冒汗,而且腦袋脹得快爆炸了,他難受得從車上滾到了車道上,整個人在車道上打滾,嘴裏不停地發出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