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婚禮,白振東就想到了林若煙,他的心還是在她那,在他心裏,他跟玫瑰之間,就像是好朋友一樣,至於他們曾經發生過的那些風流事,他隻能一笑而過,以前覺得跟玫瑰在一起會有感情,可是上過很多次床,始終覺得他們是玩伴,一直到後來的陳佳雯,對她雖然有些好感,但那也不是愛情,至始至終,他心裏的那個還是林若煙。
一想到林若煙,就想到不知去了何方的杜玉婷,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對她的愧疚,是白振東一輩子都無法償還,隻是他腦子裏麵又想到了他們的兒子天天。
於是,白振東立刻把目光轉移到了玫瑰身上,忙轉移了話題,問道:“玫瑰,天天呢?他現在哪?”
說到天天,玫瑰有些磕磕巴巴起來。
“他……他……”
白振東一聽,神情緊張起來,忙追問道:“他怎麼了?”
玫瑰有些愧疚地說道:“他已經被送到鮮花集團了。”
白振東聞言,無比震驚,訝異地問道:“你說什麼?”
其實,那不是玫瑰所希望的,她歉然地解釋道:“親愛的,我也不想把天天送去公司,可這是花王要求的,我當時要不這麼做的話,那就等於背叛了他,對不起,我當初騙你了。”
聽完這話,白振東心裏很生氣,可是一想到玫瑰迫於無奈,他們都是奉命辦事,就像白振東當初奉命去暗殺陳三爺,不知道誰出了重金,要這個人死,可是後來,他還是違抗了命令,遭到了慘重的代價。
想到這裏,白振東在心裏又原諒了玫瑰。
“算了,你那也是沒有辦法。”
玫瑰心裏很愧疚,天天很可愛,她起初都沒有打算傷害他,因為他是白振東的兒子,即便不是她生的,她也不會好好待他的,可是花王的命令,她不看違抗,隻能狠心將天天送走了。
她慎重承諾道:“親愛的,你放心,我現在就回公司把天天救出來。”
白振東一聽,立刻阻止道:“玫瑰,你回來。”
玫瑰繼續承諾道:“蜜蜂,我向你保證,我一定……”
白振東忙打斷道:“玫瑰,現在這個時候,你不能回公司。”
“為什麼?”玫瑰不解的問道。
白振東分析道:“你這個時候回公司,要是被花王抓起來了,那我們就少了一個幫手,沒有你的炸藥,我們怎麼對付花王?”
玫瑰聽白振東這麼一說,才明白了自己的重要性,在很多時候,炸彈起到了重要性的作用,沒有它,那是萬萬不能的。
但玫瑰不知道花王會將天天如何處置,萬一去晚了,有個什麼意外,她會一輩子對不起白振東的,她現在這個年齡,也是母性泛濫的時候,所以特別能體會失去孩子的痛苦。
“可是……”玫瑰還是有些不甘心。
白振東打斷道:“別可是了,我相信花王不會把天天怎麼的,他估計是想用天天交換我手裏的炸彈。”
他剛說完,在一旁的罌粟就讚同道:“玫瑰姐,峰哥說得對,花王向來做事都是兩手準備的,我這邊要是失利了,他肯定會用峰哥的兒子來做交換的。”
其實,這也是白振東最為擔心的是,如果到了那一天,花王要用兒子來跟自己換炸彈,他恐怕不會跟花王對換,因為花王一旦得到了炸彈,他引爆了炸彈,生化變異病毒通過空氣迅速蔓延,風輕輕一吹,很多國家都會麵臨被感染的風險,一旦被感染了,這些人都屬於了思想,就跟僵屍一樣,任由花王指揮,那這個世界就等同於花王,所有被感染的人都會成為他的奴隸,聽話的人,就會向人一樣活著,不聽話的,就會一輩子當奴隸。
白振東很想到炸彈爆炸後的可怕性,世間各國都不想麵臨這樣的局麵,隻要他銷毀了這個生化病毒炸彈,那花王統治夢就隨之破滅了,可是想到天天,他又心疼起來,尤其是想到他那小模樣。
他想了一會兒,索性不想了,興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於是,白振東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玫瑰的手腕上,示意的說道:“玫瑰,我還是先給你解除手表吧!如何對付花王,我們再從長計議。”
“嗯。”玫瑰點了點頭。
接下來,白振東又開始為玫瑰解除手腕上麵的手表,曆經半個多小時,滿頭大汗的白振東又陪同玫瑰和罌粟在鬼門關走了一回,剛才差點就碰到了關鍵性的東西,幸好白振東控製住了,要不然他們三個就被活生生炸死了。
徹底解除了玫瑰手腕上麵的手表,他深長地呼了一口氣,伸手抹了抹額頭豆子大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