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譚正一的嗬斥,張南芩同鶴鳴和尚兩人都很謙遜,張南芩竟然笑嗬嗬的說道:“譚老,您說的是,您請……”同時作了一個請的姿態。
譚正一並沒有因為張南芩的示弱而感覺順心,相反,他麵色陰沉的盯著張南芩,因為他最討厭別人稱呼他為譚老,而偏偏張南芩從未改口過。
他從不覺得自己老,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基本二三天便會去一趟百香樓,尋一位陪女共度良宵,好色是他致命弱點。
張南芩嬉皮笑臉,倒是讓譚正一難以糾纏下去。
譚正一一聲冷哼,便轉身,那臉立馬堆滿笑容:“三位客觀,這賬算花滿樓,同時我再請幾位陪女,陪同三位客觀共度良宵,這賬也算花滿樓。”說完之後,他雙手抱拳:“就當譚某結交三位,如何?”
“老頭子,算你說的話還有些誠意。”那男人用手指著那兩位賣藝姑娘:“陪女我隻要她們兩人。”
譚正一聽後原本的笑臉,立馬變了,笑臉瞬間冷了下來,這倒是讓一旁看熱鬧的張南芩都有些佩服。
鶴鳴和尚同張南芩互相看了眼,兩人相視而笑,目光投向譚正一。
“三位,我譚某對每一位來花滿樓的客人都尊敬,那兩位姑娘是賣藝之人,並不是陪女。”此時譚正一身上有著一股屬於他的氣勢,他冷眼說道:“先前譚某已經賠禮過,三位還是如此糾纏不清,事情鬧大,恐怕都難以善了。”
譚正一沒有想到,他的話剛落,就感覺臉上一陣火辣的痛,才醒悟過來,竟然被人打了一巴掌。
“難以善了?”那中年人再次將譚正一抓過來,就像提小雞一樣,譚正一提起來,眼裏露著凶光:”咱弟兄三人走南闖北,就是不怕把事情鬧大。“
說完之後鬆開手又是一拳,譚正一的身體就躬起來,痛的臉色發白,用顫抖的手指著對方,誰料想手指被中年男人握住,狠狠一掰,骨頭斷裂的聲音,讓譚正一發出慘叫。
中年男人又是一腳,將譚正一踢到護衛身邊,其中一名護衛扶起譚正一,說道:”譚爺,您沒事兒?“
譚正一聽後反手就是一耳光,滿腔怒火看著身邊的護衛:”打!給我狠狠的打!“
護衛聽後便朝那三人衝了過去,頓時打成一團。
在張南芩同鶴鳴和尚身邊的護衛看了兩人一眼,其中一名壯漢站在張南芩身邊輕聲嘀咕:”芩哥,這三人都不簡單。“
“要不我們也上?”另外一名護衛小聲開口。
張南芩搖搖頭,現在上麵那些護衛都是譚正一從衛家帶來的,他並沒有好感,平時仗著譚正一,在花滿樓作威作福,將他身邊這些護衛從來沒有當作自己人看,甚至瞧不起。
要知道張南芩身邊這些護衛可是個個都是軍營出身,曾經都是北郡的守護,可不是眼前這些江湖出身的人可比,那是一種神聖的氣節。
隻見那三人出手招招凶狠,完全不顧是否會出人命。
片刻之間,高下立判,護衛們被這三名刀口舔血的人直接壓製住,其中一名護衛脖子不知何時中了一刀。
那鮮血從脖子裏麵不斷流血,躺在地上基本上奄奄一息。
譚正一臉色難看之極,同時有著驚恐,他沒有想到這三人竟然敢下死手:“你們竟敢不顧枉法!”
“枉法?”那人冷笑,隨後用腳踩著那護衛:“你又能如何?”
“你要知道這花滿樓可是朱家的!”譚正一咬牙切齒的開口:“三位將此事鬧到這樣地步,不怕走不出去?”
聽到譚正一的話,張南芩搖搖頭,他沒有想到到現在這種境地,還敢跟對方硬來,那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