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見過的太多,可是秦若安在他身後,他要是不把此人打痛,以後繞路走,那邊是麻煩事。
他要將很多可能性先扼殺住。
最為重要的是,這一場之爭,或許是背後有人指使,他張南芩要是不站出來發聲,總會讓那些躲在陰暗之中的人嘲笑,他要用自己的手段讓那些人明白,他張南芩即便從那高高的地方下來,站在這裏,這些人在他眼裏依舊什麼都不是。
張南芩一把抓住黃庭的脖子,對著那馬車上就是拚命撞擊,嘴裏喊著:“讓小爺知道痛?你現在痛不痛?”
黃庭被張南芩突如其來的手段,給嚇的腦袋懵住了。而且腦袋帶來的撞擊痛疼感,讓他哀嚎。
“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馬車掀起簾子的一個女子,冷著聲音在說到。
“現在跟小爺說這句話?”張南芩表現的流裏流氣,他冷笑:“先前怎麼不是這種姿態?黃家?又能如何?”
如此輕盈的說出這句話,旁人看著張南芩等人都是眼皮直跳。
“公子,禍從口出。”這女子依舊不死心,想讓張南芩罷休。
“那你覺得以他的性子,我放開他,他會報複我嗎?”張南芩突然問道,而且這句話讓每個人都一愣。
認識黃庭的人都知曉,在學府一貫作威作福,有些人倒是看在其父或者是世家的麵子上,會忍讓。而有些人就是會選擇繞著走。
“既然他要報複我,我為什麼要放過他?”張南芩說完之後,一把拉起黃庭的頭發,一雙眼神犀利無比的盯著黃庭:“是不是很想報複我?”
黃庭看著張南芩的眼神,他想反抗,可是那雙強有力的手拉扯他的頭發,有著痛感,但他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恨意。
“不說?”張南芩淡然一笑,手再次猛然摁了下去,黃庭的臉同那馬車摩擦,一聲慘叫。
“瘋子,你就是個瘋子!”黃庭再也沒有世家公子那種氣度,而是哀嚎。
“對了,小爺就是個瘋子。”張南芩依舊淺笑,可是這笑容在旁人眼裏簡直就是惡魔,甚至連馬車那女人心田都是一顫。
黃庭半張臉的皮都被蹭掉了,可以說這是力量掌控到極致。
而對於張南芩而言,這黃家竟然敢充當那些人的棋子,那麼他便不會手軟,他要踩著這些人的屍骨一點點向上爬。
也有人幸災樂禍,那眼神裏充滿解氣,可以看出他們平時都是被黃庭欺負過的學子。
那小廝不知道何時爬到馬車另一邊,竟然偷偷拿出傳音石在傳音。
張南芩的目光看過去,小廝身體一顫,似乎牽扯到下身,那痛感讓他淚流滿麵,而張南芩卻是說道:“小爺我就在這裏等著,千萬別讓我失望。”
“哥。”
秦若安的聲音傳來,張南芩看了眼,便送掉在那哀嚎的黃庭說道:“我等著你的報複。”
這句話可謂囂張至極,讓不少人都開始在猜測張南芩的身份。
張南芩走到秦若安的身邊推著輪椅,秦若安便說道:“適可而止。”
張南芩聽後抬起頭,透過學府的大門,在那中間的九層寶塔閣的上層,正有兩人站在那上麵,將這裏發生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的嘴角淺笑:“一個小小黃家就敢騎上來,直接一巴掌拍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