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帶著瓦妮莎來到了餐廳區。
看起來, 殺手也是個喜歡晝伏夜出的職業, 在上午的這個時間, 餐廳裏隻有寥寥數人散落在四處低調的喝著茶刷手機。
這樣的環境讓托尼很容易就看到了開放式吧台邊坐著的奧菲莉亞, 後者原本正和別人說話, 在他踏出電梯的時候就扭過頭來。
與對方視線對接了一瞬，托尼低頭看瓦妮莎, 溫柔的說：“寶貝, 你先去找個位置點餐好嗎？”
瓦妮莎想說不，但是當她看向兩個大人，她知道這是他們的雙向選擇, 她沒有權力說不。所以她點了點頭，指著遠處角落的空位：“我先去那邊等著。”
她想要脫手離開, 但托尼緊緊抓著她的手，另一隻手的食指抹過瓦妮莎臉側把她垂在前麵的一縷頭發別到耳後，一邊向她保證：“我很快就過去, 幫我點個餐。”
瓦妮莎點了點頭, 又問：“你想吃什麼？”
“芝士漢堡。”托尼眼睛轉了轉, 幾乎沒有糾結的回答。
瓦妮莎看了看這周圍的裝潢、安靜的環境和來往的舉止優雅的侍者, 笑了：“好的。”
然後瓦妮莎放開了托尼的手, 走到那個靠牆角落的兩人位置的小桌邊, 一位侍者緊跟過來幫她拉開了椅子落座並遞上菜單。瓦妮莎借著菜單從上麵偷看向吧台的方向, 但也隻能看到托尼走到奧菲莉亞身邊靠在吧台邊說話的背影。
“往好了想，這是個他們接觸了解對方的好機會。”ai試圖寬慰她。
但瓦妮莎不太領情：“我覺得懸，爸爸對媽媽的第一印象可是個危險的女人, 第一印象可是很難轉變的。”
“你爸在最理智的時候，也總和各種危險女人糾纏不清，所以我覺得這也沒什麼……”
“話說這麼說沒錯，但是我怎麼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瓦妮莎回答。
“什麼不是好事？”
達米安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近左，把她嚇了一跳，她猛然轉頭，看到達米安悠哉的從她身邊路過，毫不客氣的坐在對麵的位置上。
瓦妮莎眯起眼睛看他：“這位置有人。”
“現在不是沒人嗎。”達米安臉都不紅的堂而皇之的回答，然後又問她，“你在和誰說話？”
“我的ai。”瓦妮莎回答。
“你沒帶通訊器。”達米安快速掃了一下瓦妮莎的耳邊。
“這年頭誰還用外掛式通訊啊。”瓦妮莎翻了個白眼然後對等在在一邊的侍者說，“我要芝士漢堡兩個，還有薯條和可樂也是雙份的。”
“……我聽說這家餐廳的法式料理很地道。”達米安抬眼瞥了瓦妮莎。
但瓦妮莎對此不為所動，繼續說：“哦，再來一份冰淇淋，謝謝。”
侍者對她在高規格餐廳裏點這樣的食物毫無置疑，隻做了記錄並扭頭看達米安。
“一杯咖啡和一塊蛋糕。”達米安回答，視線追著侍者離去的身影，然後又重新看回瓦妮莎，“絕境係統？”
瓦妮莎的眉毛跳了一下，她盡力控製了自己的表情，但她知道達米安不可能錯過她那一瞬間的失態。
達米安繼續說：“我查到了一些東西，田納西州的爆炸，aim，十戒幫，基連，瑪雅·漢森。”
“首先有一個不屬於這裏的詞應該被剔除：十戒。”
“那個基連樹立起來的假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