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建斌的觀覽車追了上來,他笑的春風得意。

“安小姐,剛才有沒有一種,其實你真的是個局外人的感覺?”

安淺淺轉首,冷冷的瞪他一眼。

穀建斌大笑了幾聲,得意洋洋的離去。

他說的真沒錯。剛才他和墨夜寒對話的那一幕,而安淺淺在一邊聽著。這種感覺就是,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老丈人約女婿中午一起品酒,而自己呢?算什麼。

梧桐苑。

穀若琳已經能下地走路了,但還是得慢一點才可以。看到穀建斌,便迎了出去,“爸爸,你來這麼早?”

穀建斌心情正好,衝她擺擺手,道:“你看看你,身上有傷也不好好歇著,快回去休息。”

“爸爸,我這段時間,每天都被強製的躺著,再這麼下去,我都快費掉了。”穀若琳撅著嘴巴撒嬌著。

穀建斌笑了笑,然後問道:“這幾天,夜寒對你怎麼樣?”

“他……”穀若琳一下子臉色略有改變。

穀建斌見她這樣子,於是道;“你都受了這麼大的傷害了,況且還是幫那個女人才吃了槍子的,他都不知道來陪你的?還心心念念的待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不,不是的,爸爸。這段時間,夜寒他……天天都待在梧桐苑,很少去水杉苑了。”

“真的?”穀建斌眼睛一亮。

“嗯。”穀若琳點點頭,“可是……”

“可是什麼?”

穀若琳臉都憋紅了,欲言又止的。

穀建斌不耐煩了,“嘖……你個丫頭,有什麼就說什麼,跟爸爸還有什麼不好說的。”

穀若琳紅著臉,支支吾吾的道:“他雖然……人是在這兒……可是……可是他並沒有跟我……睡一起……”

這可是個很大的麻煩!

穀建斌剛才一路上過來時的得意盡頭,立刻被潑了盆涼水似的熄滅了。

他自言自語的分析著,“或許他是真的擔心你的身體,否則也不會這麼久不去水杉苑。剛才,我還在外麵遇到他倆了,他們似乎在鬧別扭,相互不理對方……難道,那個女人,是因為墨夜寒久不去水杉苑,才故意發脾氣……若真是如此,今晚我們再不出行動,或許墨夜寒今晚就會回到那女人的身邊去……不行!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穀若琳也是意識到失態的嚴重,她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穀建斌從口袋掏出一個小藥盒,道:“幸好我早有準備。今天晚上晚飯後,你記得把這個東西放進他的杯子裏,想辦法讓他喝掉,明白嗎?”

“是!”穀若琳接過東西,疑惑的湊近了看了眼,問:“爸爸,這裏麵是什麼?”

“迷情藥!”

“啊……”穀若琳被嚇得一怔。

“你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換做我是你,早就這麼做了,還用等著我出馬。”

被父親嗬斥了頓,穀若琳不在說話了,默默的把東西收好。

“你去通知下廚房,一會夜寒會過來跟我喝酒,多做幾個像樣的菜出來。”穀建斌說著,便朝沙發上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