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康眼神炙熱的看著阮兮藍,看到阮兮藍的精致清冷的側臉,一顆心滾燙的像是泡在了溫泉裏,那種闊別已久的饑渴感再次席卷而來。
“阮小姐,”許康喚了阮兮藍一聲,試圖拉回阮兮藍的注意力,“為什麼小月會這麼的委屈?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你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不知道為什麼,阮兮藍越是對他愛答不理,越是不朝他看一眼,他越是覺得阮兮藍出離的魅惑迷人,也越是有一種強烈的征服欲席卷在心頭。
這或許就是男人劣根性在作祟吧?
聽到許康對阮兮藍說的話,裴月終於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挑釁的揚起下巴,冷哼一聲,盯著阮兮藍冷笑起來。
“解釋?”阮兮藍拍拍裙裾上的灰塵,不以為意的勾勾嘴角,“沒有什麼好解釋的,許先生聽到了什麼就是什麼吧。”
裴月說阮兮藍完全不記得他是何方神聖,沒有想到阮兮藍居然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想到這一點,許康的心弦越發的激動起來。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阮小姐應該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小月如果做錯了什麼,我在這裏替她道個歉……”
“阿康!”裴月拉了下許康的衣袖,“你在說什麼呢?是他們的故意為難我,什麼叫做我做錯了什麼?”
許康深深望了裴月一眼,語調帶著警告意味,“來的路上,我秘書已經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我現在來是替你解決事情不是要來看你吵架的。”
“我……”看著許康冰冷無情的側臉,裴月語塞。
到了這一刻,裴月算是明白了,把許康叫到這裏來,原本以為是可以讓他來幫自己撐腰。
可是她太傻了,她還以為肚子裏的孩子對許康來說是金牌令箭。
可是恰恰相反。
許康的確是比較在意這個孩子,但那也僅僅隻是相對於裴月而言。
畢竟也是許康的第一個孩子,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然是希望可以順利誕下的。
許康和門當戶對的妻子的關係並不算太好,因此會在意這個孩子,也僅僅是因為這是他的親生骨肉。
可除此之外沒有更多其他感情了。
畢竟像許康這樣地位身價的人,隻要他勾勾手指,有多少女人願意給他生孩子,她又算得了什麼呢?
明白這一點,裴月自嘲地笑了笑,一顆心徹底的空蕩下來,她覺得自己簡直是太愚蠢了,又顯得那麼的可笑。
許康來這裏,根本就不是為了給她撐腰,而是因為擔心肚子裏的孩子真的會受傷,最重要的是,他知道阮兮藍一定在這裏。
嗬……
她賭輸了。
無論之前她夢寐以求的愛情,還是現在她努力想要抓住的權勢。
全部都是一場空,她什麼都留不住。
看著許康看向阮兮藍的眼神,裴月隻覺得十分的嘲諷。
……
高燃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看到顧黎川竟然還在辦公室裏,不免驚訝。
“總裁,您怎麼來了?”
高燃是準備過來替顧黎川取一份資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