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中心食堂後,雲笙和東皇靈兒心情大好,雀躍地說著方才陳憐兒等人的淒慘模樣。
“雲笙,你太厲害了,你快告訴我,什麼叫做過敏?還有,那幾個女人的臉,在喝了餿水後真的會好?”陳憐兒在東都時,就是個頑劣脾氣,宮中的侍女和太監,沒少被她整治過的。
可她自問自己的伎倆比起雲笙來,還真是輸出了至少幾條街。
“其實也沒什麼。那不是什麼毒,隻是兩種藥草搭配在一起,引起了不良反應而已,”雲笙攤攤手,她早就知道陳憐兒會和她對著幹。
方才陳憐兒擺明了是要搶她們的食物,雲笙就假意走到了一個攤子前,趁著陳憐兒不注意時,在上麵灑了些藥草粉末,這種粉末和其中的幾味藥草,剛好能引起一些不良反應。
至於那些餿水,不過是雲笙整人的手段罷了。
拉肚子拉上三天,什麼草藥都消了,過敏反應一消,就自然恢複如初了。
“雲笙,你是否覺得,你用方才的手段教訓了惜搖和她的弟子,很是得意?用毒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並不是一名魔法師應該有的作為,你應該用堂堂正正的魔法,和她進行較量,”暗金導師的神情凝重了起來。
“桀桀,暗金,你還是老德行,什麼叫做下三濫的手段。照我說,你這女弟子可是大有作為,大大的有前途啊。”
一個冷颼颼的聲音,從雲笙的身後傳來。
雲笙隻覺得後腦勺一陣發涼,嗖的,一個人影繞到了她的麵前。
入目的是一個麵色灰暗,長著一張三角臉的中年魔法師。
“蛇!”東皇靈兒大叫了起來。
三人站的地方,不知何時爬出了很多小蛇。
那些蛇顏色五彩斑斕,每一頭都隻有拇指大小,吞吐著信子。
暗金導師皺了皺眉,魔法權杖上,魔法光芒閃爍,“暗黑吞噬。”
地麵上,立刻化成了一片凍土,隻聽得一陣冰裂,地上無端端生出了一個黑洞,那些早一刻還在吐著信子的毒蛇,全都被黑洞吞沒了。
“暗金,你這死婆娘!還老子的蛇來,”那三角臉的魔法師一見,哇哇大叫了起來。
他的身子很古怪,就如全身無骨般,匍匐在地,一雙眼,幽深發綠,盯著暗金,那神情,恨不得一口咬斷暗金的脖子。
“導師,我們不是來打架的,”少年的聲音很是無奈,不遠處,站著一名綠衣少年。
少年頭疼的揉了揉眉心,他才是一出現,眾人都覺得眼前一亮。
那是個很俊雅的少年,遠遠看著,就如一簇綠竹,周身散發著讓人很舒服的氣息。
他不似李紹那般的擁有皇家氣質,也不似夜北溟那般俊美如夜,但這無礙於他的出眾。
“是哦,我差點忘記了,”那名三角臉魔法師立馬就換了一張臉,他繞到了雲笙身旁,上看下看,隻差整個人都掛在雲笙身上了。
綠衣少年看不下去了,過來將自家導師拎開了。
那名導師倒好,幹脆改掛在自家學員身上,隻是眼珠子依舊是在雲笙和綠衣少年來回看著。
“蛇煌,你這算是什麼意思,信不信我連你和你的蛇一並收拾了,”比起惜搖來,暗金導師對於這名叫做蛇煌的魔法師,更加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