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萬?這也太離譜了吧?不過是一塊石頭,完全看不出有什麼特殊?”陳憐兒身旁的兩名女子,也嘰嘰喳喳了起來。
珍寶舫的夥計隻能是無奈的候在一旁。
總是有一些客人會無理取鬧的。
陳憐兒的性子,是認準了什麼,就一定要到手。
可五百萬金幣,她還真拿不出來。
其實不止是陳憐兒,大陸上大部分的人,都拿不出來。
也不是每個人都像是雲笙一樣,一手的賺錢方法,沒事還涉賭涉趁火打劫的。
陳憐兒一臉為難的模樣,更顯得她楚楚動人。
那一旁的公子哥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他振了振嗓子,走了上去:“這位姑娘,你可是要買那塊石頭?”
陳憐兒這才正眼看了眼身後的男子。
見他年約二十五六,一身精致的獸皮武者袍,模樣說不上英俊,但也不讓人憎。隻是他看人的目光,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色。
這樣的人物,陳憐兒在玉京城內可是看多了,要是換了是以前,她三言兩語就將人打發了,畢竟在玉京城,閣老府的千金,誰敢得罪。
可是今時不同往日,她眼下是在強者如雲的天翼城,那些看著尋常的人,很可能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或者是那些到天翼城消遣的一方巨富。
“這位公子是?”陳憐兒隻能是表麵敷衍著,她低垂著眼,一副嬌羞神情。
“大公子,”珍寶舫的人見了那名公子,一臉的緊張,連忙上前行禮。
“您是?”陳憐兒心知此人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在下天翼拓,天翼城主正是家父,這間珍寶舫正是在下名下的產業,”天翼拓是天翼城主的大兒子。
此人平時就喜歡拈花惹草,尤其是對於一些女武者女魔法師很是喜歡。
天翼城城主的實力深不可測,他的子嗣一出生,就接受了最精英的教育。
隻是由於這樣的緣故,天翼兄弟倆都是被驕縱壞了大少爺脾氣。
天翼拓他生性散漫,修煉到了武聖級別後,就嫌累,不願意再突破。
他從父親手中繼承了珍寶舫的產業後,就一直是當個甩手掌櫃,將珍寶舫全都丟給了楚管事,自己則是廝混著,幾個月才來一次珍寶舫視察
。
今日他因為女伴纏著要買挑選寶物,才不得不到了珍寶舫。
哪知道才一進來,就看到了美色出眾的陳憐兒。
他有心結識,但在自家的地盤上,又不好太過隨便,恰好陳憐兒遇到了難處,他就借機搭訕。
得知珍寶舫就是對方的產業,陳憐兒不由心中暗喜。
她自認才貌雙全,如今又是聖魔法師,一般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眼。
陳憐兒這輩子,就隻在兩個男人身上栽了跟鬥,一個是夜北溟,另外一個就是後秦太子獨孤休。
至於其他的男人,陳憐兒都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將他們哄得暈頭轉向。
若是討好了眼前這個色胚,也許不費一個金幣,就能得到這塊疑似是手鐲碎片的寶貝。
“在下陳憐兒,是大陸魔法精英營的學員,這陣子剛好在天翼城試煉,”陳憐兒露出了自認為最是迷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