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名選手中,近半數以上的選手們都表示強烈不滿。
他們來參加競技,要麼是為了名,要麼是為了利,可是為了名和利,置生死於不顧,那可不是他們的目的。
“不好意思,諸位,在加入競技場時,曾經簽署了一份生死協定,上麵的最後一條已經寫明,凡在天翼競技場一天,你們就必須無條件服從競技場的安排,”天翼東早就知道這些選手們會不同意。
選手們一個個臉色糟糕,在心底大罵著,這簡直就是霸王條例。
但是他們也的確是簽署了那一份協定,若是違背了競技場的規則,他們將麵臨天價的索賠。
天翼競技場也會滿大陸追殺他們。
“縮頭是一刀,伸頭也是一刀,拚了!”抽中了冰河狂象的第一戰隊的四名隊員,走了出來。
“第一場比試即將開始,請餘下的二至六號戰隊的選手先行到選手休息室休息。”
二至六號戰隊的成員都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回到了休息室。
沒有人願意留下來看比試,所有人都在心頭想著,怎麼對付接下來的比試。
進入休息時候沒多久,他們聽到了一陣猶如地震辦般的震動聲。
不知是誰問了一句,“也不知結果怎麼樣了。”
“不管怎麼樣,都得比。我們已經是砧板上的肉了,咋樣都要被人吞下肚的,”說話的是第六戰隊的選手陳勇安。
第六戰隊,也就是早前,抽中了獨角獸的那隻戰隊。
這會兒,四人都已經研究過了關於光明獨角獸的資料了。
陳勇安是個典型的武夫,滿麵虯須,衣著隨便,看上去很有幾分邋遢。
獅心的那兩隻孔雀男女,一看到那名漢子,就不由皺起了眉,就好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大夥都沒說話,傾聽著賽區方向的動靜。
“等著也是等著,不如大家喝幾口,也算是壯壯膽?”陳勇安掏出了一個皮囊,裏麵裝滿了高濃度的高粱酒。
對於武者而言,酒就是第二件武器。
可以壯膽,可以活血有時候還可以治療一般的傷口。
說罷,他先自己喝了一口,再隨手遞給了距離他最近的炎。
炎皇兩人對這粗狂漢子的印象倒是不錯。
炎沒有猶豫,接過酒,水囊口也不擦一下,喝了一口。
那是最粗等的高粱酒,入口就是一個辣字,沒什麼酒味可言,比起來,炎已經無比懷念她存放在獸語戒中的那幾壇的精靈果酒了。
口感細膩,酒勁也好,隻可惜戒指被赫連長老收繳走了。
皇見了,也不好推脫,學著炎的模樣喝了一口。
“嘿,你們就是炎皇吧,我看好你們!原來女人也可以這麼豪氣!”見炎皇好不扭捏,粗獷漢子陳勇安笑得一臉的褶子。
競技場上是敵人,競技場下就是朋友。
這才是典型的競技者。
酒囊就這樣,一路子傳了下去,大夥都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可是傳到了李心月那裏時,她劈手就丟開了那個酒囊,“髒死了。都什麼時候了,還喝酒,一個個都趕著喝上路酒啊!”
李心月這話,呆了罵別人死的意味,在這種結骨眼上,簡直是在觸人黴頭。
陳勇安一聽,立刻腦血直衝麵門。
“你這娘們是腦子不好使是吧,那是老子的酒,發瘋滾一邊去!”他掄起衣袖,就要和李心月理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