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鈺辰斜來冷冷的眼,麵對著許天一的不可思議,冷笑著勾唇:“怎麼?覺得我不應該報警?”
許天一咬牙切齒的說:“你這是不讓我活!”
“你本來就該死!”許鈺辰冷漠的收回視線,打電話給保安,讓他們來把許天一拖走。
他們明明是合作關係,是有贏的局麵的,可許鈺辰卻這麼的冷漠,要把他抓進去,和他劃清界限。
這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許天一指著許鈺辰,氣勢洶洶的走過去:“許鈺辰,你報警把我抓進去,你以為自己就能逃得掉嗎?”
許鈺辰漫不經心的聳聳肩:“隨便你在局子裏怎麼說。”
笑話,要是當真能牽連到他,他也不敢這樣。
許天一,你不過是我的棋子。
棋子沒用了,自然是要拋棄的。
“壞人,許鈺辰你這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我要弄你,弄死你……”許天一猛地衝過來。
也就在這時候,保安到了。
保安看到這情況,趕緊研究及手快的把許天一給拉走了。
很快,警察過來,帶走了許天一。
在警局裏,許天一主動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實,還把許鈺辰給交處後來了。
警察就請許鈺辰去喝茶。
“五月十號你在哪裏?”
“公司。”
“見了犯罪嫌疑人許天一沒有?你們可曾聊了什麼。”
“見過,聊了,都是工作上的事。”
“我需要查看一下監控記錄。”
“警官,您請便。”
在麵對警察詢問的時候,許鈺辰從頭到尾都表現得很淡然,甚至還主動的把監控錄像給交了出來。
警察在經過細細的查看後,確定許鈺辰和這件事沒有關係,於是就把他放了。
被放了的許鈺辰馬上就去見了許天一。
在局子裏這段時間,許天一休息得並不好,也沒有專人來為他打理麵容和頭發了。
一雙眼是渾濁的,頭發亂糟糟的,胡子拉碴,渾身還散發出一股難以言喻的味道。
這與穿著手工定製價值不菲,頭發與麵容又經過精心打理的許鈺辰差距太大了。
許鈺辰看著他這般,微微勾唇,表情得意:“看來,這局子是不好待的。隻不過可惜了,某些人恐怕得長時間呆在這裏了。”
語氣,充滿了得意。
許天一估算著時間,警察一定是找許鈺辰談話了,這時候的他依舊是這個樣子,隻能證明他被無罪釋放了:“你能出去了?”
怎麼可以這樣!
許鈺辰點點頭:“很不幸,你的目的沒有達成,是不是很憤怒,是不是很想打人?哎呀,真的不好意思,你都不能做。”
許天一猛地瞪大眼,狠狠的拍了下桌子站起來:“你……”
怒氣,在胸口蕩漾。
那雙眼,恨得通紅,巴不得衝過去,直接打許鈺辰兩巴掌。
不應該的。警察不可能什麼證據都拿不到的。
他,不甘心!
“許天一,我知道你沒有辦法接受現在這個結果,但事已經發生了,你就該學會認命。”許鈺辰微微傾身,笑容深邃了些許。
徐天死死的盯著他,怒火奔騰。
“我,好歹也是個天才,倘若連你都拿捏不了,還要留下對自己不利的證據,那我這個許氏集團的總裁也就白當那麼長時間了。”
“你不過是我手中一顆普普通通的棋子,如今棋子最後的作用已經發揮出了,就該好好的閉嘴,否則的話,恐怕你家人的下半輩子,日子都要難受了。”
許鈺辰的話,語氣悠悠,帶著點溫和。
可聽在許天一耳中,就如同那寒冬的冷冽氣息,能夠把人給凍死。
這該死的許鈺辰,居然拿捏了他的家人威脅他!
該死,該死啊!
見他這恨意滿滿的模樣,許鈺辰心愉悅,笑容也更深邃了些許:“不要再恨了,這樣隻會讓你的心態更加不平衡,以至於做不好接下來的事。”
“你就好好的想一想,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能說,左右都在裏麵一輩子了,也不能讓家人不好過吧,嗯?”
許天一直勾勾的盯著他,拳頭一點,一點的捏緊。
怒氣,仿佛要將他淹沒了一般。
他進來了,可是,他的家人沒進來。他涉及的也不是經濟糾紛,家人的日子確實還好過。
可,這前提是許鈺辰不要針對他們。
這該死的許鈺辰,怎麼就可以這麼可惡呢?為什麼就他這般為難呢?
他,真的不甘心啊。
見他這憤恨的模樣,許鈺辰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如何恨,是你的事,但,你隻有三天的時間。三天,我要看到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