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虎都這麼說了,馬湛文也不好再說什麼。
蕭戰端起酒杯,仰脖倒入口中。
一陣如火燒的感覺傳來,像是要將喉嚨燃燒似的。
“老弟,怎麼樣?”
馬湛文見狀,連忙詢問。
一旁,白樹也唐絕也去瞧。
蕭戰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他是真的沒事,並不像馬湛文一樣,臉漲的通紅,而是仍如往常一樣。
西門虎隻當他是逞強。
這酒的烈性他是知道的,一個人敢連喝三杯,非酒精中毒倒地不可。
他自己最多也隻敢喝兩杯而已。
若是不靠武力,將這個人製服,也是好的。
在這幾人這,他是最恨蕭戰的,畢竟是後者,讓他的家族蒙羞。
所以往後,他就想著用這個辦法,懲罰蕭戰。
若是就此中毒而死,也是大快人心。
往後進行了幾局。
西門虎輸了一次,馬湛文輸了兩次。
“我來替他喝。”
“我來。”
白樹和唐絕都接話道。
“你不能喝酒。”白樹對唐絕說道:“你還是小孩子。”
言罷,便望向蕭戰說:“這酒讓我來喝好了。”
若是被分散開來,可就起不到作用了,西門虎自然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沉著臉說:
“一個人替也就罷了,怎麼還一群人搶起來,若是那樣的話,我輸了,可是讓我這群人來替了。
若是按人論的話,我可比你們多得多。”
他這麼一說,白樹也不好意思在爭搶了。
但是這樣,讓蕭戰一人去喝,那肯定是要出事的呀。
豈料,蕭戰卻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他並不是強出頭,而是感覺真的好像沒怎麼樣,隻是剛才喝下去的時候辣喉嚨,片刻後就沒事了。
也沒有酒醉上頭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是那瓶基因藥水的功勞。
已經大大加強了他的身體組織,代謝快的很,這些對身體有副作用的酒精,一下肚,很快就被分解了。
他執意如此,其他人也無法。
兩杯下肚,他回到自己座位上坐下。
三人見他果真沒事,心裏暗暗稱奇。
這蕭戰,又給他們露了一手,但這酒量……
恐怕在酒桌上難逢對手。
對麵,西門虎也是一陣愕然,他是最了解這酒量的,曾為了看效果,專門讓一手下試酒。
那名手下還是體質好的人,三杯之後,整個人就倒地不支,撕著嘴,像是裏麵會著火一樣。
若是不送去醫院的快,恐怕就一命嗚呼了。
不行!
西門虎沒有達到效果,哪裏肯罷休,又說道:“我們繼續來。”
“慢!”
白樹抬手阻止,笑道:“你們隻玩這個,我們可不會,不如玩點年輕人玩的遊戲,如何?”
“哦?”
西門虎望向他,皺眉問:“世侄想玩什麼花樣?”
“比武!”
白樹傲然說道。
西門虎扭頭看了旁邊的枯槁老人一樣,在後者點頭後,這才同意道:
“好是好,隻是拳腳無眼,若是傷到你,我對你父親可不好交代。”
嗬。
白樹直接笑道:“不妨事,受傷是自己沒本事怨不得別人。”
西門虎擺手,道:“話是這樣說,但真出了事,我可擔待不起,若是你執意要比的話,可得先簽下生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