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如狼盯著獵物般,注視著他們二人。
這身影,正是許青。
時間流逝,天色漸晚。
胖山與馬四在這營地內去了多個位置,轉悠了一整天的時間,也都沒有注意到身後那始終跟隨的身影。
直至月色高掛,二人終於分開。
胖山去的地方,有篝火,而馬四則是帶著淫邪之意,向著營地外圍陰暗區域,帶著羽毛的帳篷群走去。
而就在他快達到,於營地內陰暗之處要走出的瞬間,忽然其身後有風聲傳來。
馬四警戒立刻回頭,但身後什麼都沒有,他一愣之下神色變化,剛要有所行動,可卻晚了。
瞬息間,一隻小手從他身旁伸出,死死按住他的嘴,同時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上,沒有似乎停頓與遲疑,用力的劃過。
謔的一聲,鮮血驟然噴發,馬四眼睛睜大,想要掙紮。
但那捂住他嘴巴的小手力氣極大,向後拖著他的身體,任憑他如何掙紮也都於事無補。
雙腳隻能無助的掙紮蹬踏,阻止不了的被拖入陰暗中。
最終,他如雞仔一樣,被拖到了角落裏。
可直至此刻,那隻按住他嘴巴的小手也依舊沒有鬆開,而是等了半晌,確定他失去了抵抗力,窒息且流血過多已然無力掙紮後,才鬆了開,將他哆嗦虛弱的身體,放倒在了地麵上。
也正是這個時候,馬四才絕望的借助昏暗的月光,看清了自己眼前,那表情冷漠的少年身影。
“嗚嗚…”
馬四目中帶著的無法置信,他怎麼也想不到,白天乖乖交出白丹的少年,居然下手如此果斷,如此狠辣。
他似乎很想開口告訴少年,自己白天說的割脖子隻是威脅罷了,不至於殺人……
但喉嚨裏的血,讓他無法開口,隻能在虛弱的嗚嗚聲中,絕望的看著少年低下身,麵無表情的翻找自己的口袋。
直至全部翻完,許青找到了自己的白丹,還多了五粒,除此之外對方的靈幣雜物也有一些。
收好後,在馬四驚恐到了極致中,許青小心的取出了裹著蛇頭的麻布,謹慎的打開,用蛇牙在這馬四身上,熟練的戳破。
馬四身體瞬間再次抽搐,從傷口位置開始慢慢融化,這種活生生被腐蝕的感覺與痛苦,讓他整個人崩潰了。
直至許青抬起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後,馬四的世界,從此沒有了光芒。
全身融化,成為血水,滲透泥土之中。
許青吸取了曾經的疏忽,從身上翻出一個準備好的口袋,將馬四的衣服與雜物收走,這才轉身離去。
而在他離開後,於馬四死亡之地,陰暗內走出兩道身影。
正是昨日鬥獸場內沒有人能看見的,那位身穿紫色長袍的不凡老者與其仆從。
老者低頭看了看馬四融化的地麵,又抬頭看向許青遠去的身影,目中露出一抹欣賞。
“是個苗子,既能隱忍,又殺伐果斷,最難得的是出手狠辣的同時,還能處理的幹幹淨淨,不錯。”
一旁的仆從神色有些意外。
他跟隨老者多年,很少聽見對方口中說人不錯,而這少年已經被他關注兩次,於是也抬頭看向許青消失的方位。
“有趣的小家夥。”老者笑了笑,又隨意的問了一句。
“柏大師那裏,還有多久到?”
“七爺,按照柏大師的行程,應該是最近這一兩天內,可以達到這裏。”仆從收回目光,恭敬開口。
“總算來了,這一次老夫可要好好的勸勸他,紫土那破地方都是規矩,有什麼好留戀的,不如來我七血瞳逍遙自在。”
老者哈哈一笑,似很開心,又看向許青遠去之處。
“走,我們去看看,這小狼崽接下來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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煽情的不說了,我隻說一句:這本書,我找到了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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