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初曉緊緊咬著牙關,身體微微顫抖,下唇因為太過用力,已經咬出血跡。
就在男人諷刺她要低頭的時候,季初曉卻猛的抬頭,絕望的看向男人。
“啪!”
“……”
不等男人發怒,季初曉轉身奪門而出。
“靳少……”被推開的女人,從背後妖嬈的撫摸上男人的胸上,大著膽子問道:“她是誰?”竟然敢對靳少動手?膽子可真不小!
男人眼睛一眯,冷笑著看著關閉的房門,狠狠撚過被打疼的嘴唇,冷血殘忍的開口:“靳家少奶奶。”
“什麼?”女人一驚,難以置信的看向靳霖。
“難怪外麵傳言靳少隻“玩”女人,卻從來不要她們,原來是為了妻子守身如玉?”女人試探性開口,猜想著正因為此,她才無論怎麼撩撥,他都好不起意。
靳霖眼眸掠過戾氣,渾身殺意讓人顫栗,低喝,“滾!”
女人聞言,立即穿上衣服,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靳少發怒,任何人都承受不起!
大的離譜的別墅裏,長長的走廊裏掛著各種各樣的歐式名畫,細看,竟然都是價值百萬千萬的真品。
季初曉剛跑到樓下,就被一個穿著女仆的中年婦女攔住,隻見她下巴高抬,傲視的看著季初曉,“少爺說過,沒有他的允許,您不準走出別墅。”
“讓開!”季初曉喝道,她今天必須出去。
外婆還在醫院等著她拿醫藥費去救她!
“少奶奶!少爺說了,沒有他的允許您不能出去!如果您要強行出去,我們隻能得罪少奶奶了。”
中年女人說話間,身後斷斷續續圍過來一群女仆,不等季初曉有所反應,架起她就往樓上走。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誰給你們的權利這麼對我!?”
“我給的!”低沉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男人穿戴整齊的站在台階上,一隻手插在口袋,另一隻手一下下敲打著扶手,如鷹的眸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
季初曉呼吸一下子局促,緊張的望著他,咬了咬唇,“我怎樣才能不去!”
她剛才憤怒的打了他,他……
“你覺得你在打了我之後,我還會不會放你出去?”男人嗜血的盯著她,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我必須出去!”季初曉掙脫開傭人的束縛,背脊挺得筆直,冷眸緊盯著靳言淵。
靳言淵冷漠諷刺的笑意從季初曉臉上掃過,雙手插進口袋,慵懶的朝季初曉走過去,直接錯開她下了樓,語氣中帶著掩飾不住的輕視。
“靳太太,做錯事了就要承擔後果。不是嗎?”靳言淵殘忍的眼神落在季初曉的身上,諷刺的一挑唇瓣,冷酷的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靳太太跨出這個別墅半步!”
“是,少爺!”
季初曉緊咬嘴唇,眼眸發澀,緊緊盯著靳言淵離開的背影,一雙小手握成了拳頭。
季初曉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房間,手機忽然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