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不見,王妃實力見長啊。”假衛九慕居然還有心情評價景許的伸手。
景許自然笑著回複:“有您這樣的隨手,真是一日也不敢荒廢。”
談笑間,兩人又過了十來招,景許居然能和他站成平手毫不費力!
假衛九慕臉上的笑容逐漸消退,認真應對起來,他從來沒有這麼認真的與一個女人戰鬥,不是他歧視女人,而是能夠成為他的對手的女人真的太少了。
衛五歌與他地位持平,她自知自己實力不夠,從來也不敢挑釁他。其他女人巴結他還來不及,更不可能與他動手了,於是他心裏生出一種錯覺:女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上次在許家見到景許,她的實力確實不夠看,要不是他放水連他的衣袖她都摸不到,現在居然已經成長到了如此程度。
不愧是衛九慕看上的女人,那小子的眼光從來都比別人好!
這樣的對手,真的要殺掉嗎?
假衛九慕心中掙紮,手上不由慢了半分,景許抓住空檔,狠狠把他一腳踢飛,又扔出了一個掛滿金珠玉球的大網,居然把他緊緊裹住,動彈不得。
假衛九慕有些狼狽地倒在牆角,他果然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她祭出金鍾罩的時候他就該明白,這丫頭一定有一兜子的寶貝傍身。加上她現在境界確實已非吳下阿蒙,他輸得也不算冤。
景許蹲在他身邊,伸手在他麵頰上揪了揪,說:“裝得夠像的啊,衛五歌出了多少錢讓你給她賣命?”
假衛九慕挑眉,她果然什麼都知道啊。
“你給我雙倍,我就給你賣命如何?”假衛九慕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是嗎?”景許故作驚喜的樣子,話鋒一轉:“不過滯鬼王最疼愛的弟弟,本妃恐怕差遣不起啊。”
假衛九慕笑容一僵,尷尬地眨眼:“你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景許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他,嫌棄地反問:“我不認識你,難道衛九慕還不認識你嗎?描述一個人,很難嗎?”
假衛九慕陷入沉默中,他第一次碰到這樣一個看不上他、嫌棄他、又能和他廝打到難分難解的女人,他心裏真的感覺好特別啊,他好喜歡這個女人怎麼辦?
假衛九慕忽然說:“我是滯鬼王的親弟弟雲天機。”
說著,雲天機露出了他真正的臉,原本應該是一個清雅俊秀的公子哥,可一道越過左眼從額頭橫跨到耳垂的紅色傷疤,讓他看起來顯得有些嚇人了。
雲天機似乎擔心嚇著景許,眨眨眼,一塊白色的麵具敷上,正好蓋住了那條可怖的上班。
“嚇著你了?”雲天機很緊張,他真的好喜歡這個女人,生怕把人嚇跑了。
景許看著他的疤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開什麼玩笑,這小子難道比喪屍還嚇人?她什麼貨色沒見過,會被一條疤嚇著?
“你跟我走吧。哥哥幾乎是溺愛我,他不會介意我娶一個寡婦的……啊!”
雲天機臉上貼著一塊紅豔豔的板磚,握著板磚的手屬於景許。
景許心中暗罵:你是抖m嗎!還想娶我?老娘砸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