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宿舍門環視一下六人間,上下鋪,沒地板,沒衛生間,沒陽台,總之就是挺坑爹的。但我對這並不太在意。想當初第一次跟著老大去砍人被一群人追,逃了一個月的課,躲在潮濕矮小的地下室一個月,那日子才叫痛苦。走了進去,看到一張笑臉,黑黑的,胖胖的,“咦,這人怎麼沒張眼睛,”我心想,我害怕的打了聲招呼,他收起了笑容,“哦,長著眼呢,哈,太小,一笑沒了,”哈,這時想起之前我經常對我一手下兄弟經常說的話,你能張開眼睛說話嗎?我走到宿舍裏麵,放下箱子,“這位兄弟叫什麼啊,”“不用這麼客氣,我叫高偉,來自南天市,兄弟你呢”“你也不用太客氣,我叫崔浩,來自蘇南省,以後可以叫我浩子,大家以後就是共同生活四年的好基友了。”“好,同道中人,以後可以叫我小偉子,”我們正說著,門被推開了,一個拎著大包小包的家夥進來了,我們兩上去,幫助他,我怕在不幫他,他會累死,這家夥個是挺高的,跟我差不多高,不過這肉感,像是被剝過皮。我笑著說“兄弟,趕緊坐床上歇歇,並從包裏拿了瓶水給他。他卡卡一下把一瓶都幹光了。喝完還不忘說了聲謝謝,這哥們歇好了,我發現這哥們是真他媽能說啊,但我知道他是京都的我也就他媽釋然了,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應該了解要論嘴皮,怕全中國沒有地方能比得過北京爺們了。但說到打架,京都的就不能稱作爺們了,在北方,恐怕京都人最慫了,我看這哥們的體格我想他就是典型的北方人。這隻是我初步的想法,但後來,我對我的這一看法感到可笑。“對了,說了這麼多,你們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呢,我叫劉傑,可以叫我傑子,”這時高偉站了起來,我們又多了一個好基友,我叫高偉,坐著的這位叫崔浩,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這時我也站了起來,又重新打量了高偉,他脫了上衣,我去這樣的腱子肉是怎麼練出來的,又戴上了眼睛,看不出眼睛有多小,這時隻能感受到一雙鷹一樣的眼睛,黑黑的膚色,隻能讓人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壓迫感。當然那是對一般人,對我這人,曾舔過刀口的人,有得隻是那種興奮感。門又被推開,一個拎著一個電腦包的人走進來,我們上前,劉傑先開了口,哥們你這也太簡單了吧,衣服呢啊。我打量著,這哥們看著瘦瘦弱弱的,那對眼睛突兀出來,一看就知道是那種經常坐在電腦前的人,他笑眯眯著”我快遞的,東西明天到,”高偉搭話到,那電腦怎麼也不一起快遞啊。這時他收起笑容,“這可不行,這可是我的命,”可見,他是如何的癡迷電腦。這哥們放下電腦,“各位兄弟我得先去辦網,你們把我電腦看一下,這可是我的命‘對了,我叫杜濤,回來再聊,”說完他就消失了,哎呀,這速度趕上博爾特了。我們又從新坐下繼續聊著其他一些男人的事,不時發出淫蕩之聲。問我們聊什麼,三個基友能聊什麼。突然門外傳來了更大的笑聲,我們向外張望,門被推開,進來一個臉蛋十分秀氣的,與吳尊有些相似,隻是略有些發福,我相信如果在瘦點,練出高偉的腱子肉,絕對能迷死萬千少女。“我告訴你們剛在報名處我哥二貨在那裝逼抽煙,被一學長給。。。。。”突然他頓住了。因為他看到我異變的眼神,這時我發現高偉看向我,眼神中似乎看出我的異變,但他的眼神中似乎也有些疑惑,我也注意到了高偉的眼神,我收起那種我隻有快要暴走是的眼神,笑著說“沒錯,那個被學長欺負的就是我。”這時劉傑忽的站起來“什麼,敢欺負我們宿舍的,誰啊,學長牛逼啊。照打,”剛進來的那胖子也說對“打,找打。”這時高偉站起來,望著我那樣的眼神讓我熱血,我對高偉的身份越來越感興趣。麵對他們的提議我不感興趣,一是為了父親我不想惹事,再者那樣的角色不值得我動手,再來十個,我也能把他幹趴下。我笑著說“不用,他也沒把我怎麼著,再說,我們到學校畢竟是來學習的。”見我這樣說,他們也沒再說什麼,但我感覺到,劉傑和那胖子對我有些失望。但是高偉對我又露出了那樣的眼神,我避開了他的眼神,我不想讓他看出什麼,胖子做了自我介紹他叫杭奇,也來自蘇南省,與我老鄉,說完,我們各自忙著自己的事了,不是還聊了各自的事。六人已經到了五人,不知那位姍姍來遲的色友是何方神聖。直到那位裝網線的杜濤回來,也未見他的到來,杜濤回來我們又各自介紹了一遍天快黑時,這位神聖終於到來了,這哥們是真他媽的高啊,差不多有2米,而且比較壯,來自山南省,叫高山,瞧這名字起得,他父母好像想到會長成這樣的。他父母真乃半仙。你們誰喜歡打籃球啊,如果沒有我可寂寞了。我說我會打點但好長時間沒打了,其實我挺喜歡打籃球的,後來因經常逃課在外跟著老大到處砍開,所以也就沒時間打,現在他提起來,大學沒事有人打打球也挺好的,所以他一說我就響應了。這時劉傑說“有誰愛打台球的,”杜濤張嘴說“我有時間咱兩切磋,”“恩,好”“哎呀,沒想到啊,杜濤,除了電腦你還喜歡台球啊,沒看出來呀,我也會打咱兩也可以切磋”杭奇說道。“又有一球友”杜濤說道。“高偉,你呢,”劉傑問道。高偉沒有即可回答,看了看我,又是那種眼神,然後答道“都行”劉傑笑著說“真的假的”高偉笑笑沒有回答他。因為待會要開學第一次班會所以我們就沒有在細聊。將沒收拾好的又抓了緊收拾了。一道去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