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殺的人？這麼籠統地提問，我怎麼猜。“以前殺的。”
“……”沒錯，“參軍的第四個年頭，習武的第十四個年頭，還是在混亂之中殺的。在那之後，心態和實力都有了突飛猛進。因為你知道戰場上該幹什麼，以及怎麼去做。”
“看來我還得好好消化消化。”江流笑了笑，不管怎麼說，至少自己邁出了這一步，達到了女將口中修行劍術的基本要求。
今天完成了從無到有的突破，雖然血腥的畫麵讓他心中有些陰霾，但總體來說心情還算不錯。至於什麼“打通任督二脈”，“醍醐灌頂”，修為至此突飛猛進，江流還沒那個感受。
“想好要什麼獎賞了嗎？”
“獎賞是我自己提？”還有這種操作，不是一張獎狀和錦旗？
“正常情況是有專門的獎懲機製的。但你的情況比較特殊。我估計你應該不受這套機製的約束。比如說，其中一條是準你回兩個月的家，你覺得大人會準嗎？”
“……”江流有點無語，所以自己這完全就算穿小鞋。根本算不上特權了？
“當然，你能和域主直接溝通，也許可以提一些其他士兵不敢想的過分要求。”她老人家答不答應就另說了。
“留著以後再領賞吧。”江流現階段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要個什麼獎勵，他還真沒想過。“對了，隊長，那箱子裝的是什麼啊？這些靈鼬不值得他們這麼拚命吧？”
“一種神風特有的異獸，禦主大人那個級別才有資格豢養的寵物，如果馴服得好，也可以當坐騎。”高離的神色既沒有向往，也沒有羨慕，顯然，他覺得胯下的戰馬已經不差了。“不過我估計還得還回神風去。”
……
“大人，我想找個老師學習刀法。”
女將眉毛一揚，“你殺人了？”
“擊斃了兩名罪犯，是神風國走私靈獸的盜林軍。”
女將點了點頭，之前有人還報過這個事兒，是巡風衛幹的，“先唱今日份的歌吧。唱那首……”
“是！”江流知道她說的是《隻要有你》。
“誰能告訴我，有沒有這樣的筆，能畫出一雙雙，從不流淚的眼睛……”
……
唱歌的時間結束，江流恭恭敬敬地站著，等著女將給他分配老師。
“你想找個什麼風格的老師。劍術高的，不一定會教人，也不一定對你上心。”
“找個厲害的。”
“你……”女將頓了頓，“要多厲害？”
“最厲害的可以嗎？”
“不可以。”
“找個力量不怎麼強大，但劍法很強大的可以嗎？”
“決定了？”
“嗯。”江流點了點頭。
“過段時間吧，他人還在雲都。”雲都是雲海國的都城，也是雲海武力最為強盛之地。
“多謝大人！”
“你現在會寫字嗎？”
江流搖了搖頭，“隻認得軍營裏最常見的幾個字。”
這個世界的文字實在不同於他見到的任何一種字體，但靠記憶去被字的結構，難度實在太大。
“那好，到時候也學學這邊的文字和文化。”
“嗯。”雖然江流癡迷於武力，但也不想當個丈育，最基本的義務教育還是要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