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解到的是什麼?”
“我,我就是什麼都不清楚,所以想找你弄清楚。”
“什麼都不知道……”江流摸了摸下巴,那就好說,“當時的情況是……”
“什麼?”女官向前湊了兩步,非常好奇。
“當時情況,那是相當的危險,你是沒看到隊那群禽獸的眼光呐!”江流放下鋤頭,雙手大開大合地比劃起來。“那陣仗,那家夥,那群饑渴的餓狼,簡直是要把你生吞了呀!”
江流眉毛一抖,“我一看,這怎麼行呢?先不說人家究竟是不是間諜,計算你真是敵國派來的內奸,我們也不能做這種齷蹉行徑呀!”
“但你要知道,我在巡風衛裏隻是個新兵,實力不如人,勢力不如人,如果強行和他們翻臉,不僅難以壓製眾人,更有可能激起他們的邪念。”
女官宓蘿似乎聽得出了神。
江流一看效果不錯,繼續“描繪”當時的場景:“沒辦法,為了拯救無辜的女子,我隻能劍走偏鋒,犧牲所有的戰功,護你一夜周全,期望第二天能向域主大人報告此事,送你脫離狼口。”
怎麼樣?被爺感動了吧?知道我的苦衷了吧,讓你尿床也是迫不得已的,不能怨我。
“可是我聽到的情況是,隻有你和你們隊長請求,把我綁去你屋裏睡一晚呢?”女官睫毛眨了眨,“前麵說得那麼誇張,我完全沒聽說呀。”
“你不是不知道情況嗎?”
女官的眉頭皺了皺,“所以你是編的了?”
“那怎麼可能!”江流趕緊圓謊,“你不想想,你問的誰?他們會告訴你真相嗎?巡風衛的顏麵不要了嗎?
“而我,那日的情況你也看到了,我對你有非分之想嗎?我做這一切,舍棄近乎了一個一等功的功勳,圖個什麼?”江流說得那是一身正氣,義正言辭,義無反顧,義薄雲天。
女官將信將疑,江流說的話究竟有幾分可信暫時不清楚。但他當晚的行為,確實符合這一切。
在自己失去意識,四肢被綁的情況下,他能這般坐懷不亂。除非他真是生理構造不同的外星人,否則至少在男女之事上,人品是信得過的。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你……喜歡我嗎?”
江流眉毛抖了抖,是什麼給了你這種錯覺。雖然你身材和樣貌確實很不錯,但,我江流是那麼隨便的人?
不過,先不要急著否認,探一探她的底再說。雖然他還沒有交過女朋友,但以他對自己智商情商的信心,摸清你個小姑娘的心思,不是手到擒來?
“你希望我抱著這樣的想法救你嗎?”江流做出一副深情款款的表情。
女官往後退了兩步。
好吧,當我沒說。江流連忙收斂起惡心的表情,恢複了正經。“當然不是,我豈是那麼隨便的人。記得我和你說的嗎?我是從上界來的,我們那地方的女子把清白看得比命還重要。
“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一個……”江流有些猶豫,該用什麼形容詞來形容她呢?希望她是一個膚淺的女人吧,誇兩句會影響她的判斷能力。“你這麼明媚的女子,在我麵前受到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