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吧。”水玉柳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認為涼王就是‘聖火’。”
“?”你這也太猜測也太大膽了吧?“有什麼依據嗎?”
“隻是猜測,我說我的理由吧。”水玉柳頓了頓,“我的聯絡人曾說過,夜火教在各地布局依舊,其中不乏一些大人物。南域的雲恩府都成了他們勢力,如果不是域主的地位特殊,他們的行動還不一定失敗。”
“先問一個問題,你確定這裏的魔教就一定是夜火教嗎?有沒有可能是其他人?”你別啥活兒都往夜火教身上攬,魔教又不止那一家。
“十之八九,就算不是夜火教,也和他們有淵源。上次回京,聯絡人讓我密切關注涼州的事態,以及雲京對涼州的態度。”
“還有其它原因嗎?”
“魔亂爆發這麼久了,局勢還是如此的不明朗,一定有人攪混水。有這樣的能力,又不引人覺察的,人選不多,涼王可能性最大。
“更重要的一個原因還是:公子你把我們往這方向引的喲,我覺得公子的判斷力還是值得一信的。”
“啊~這樣嗎?”我有這麼強嗎?你說得我都飄了。
江流撓了撓腦袋,“其實我隻是找不到說的瞎扯的,而且主觀意味比較濃厚,你們都順著我的想法,容易走如誤區的。各自都有不同看法,思想才能碰撞,才是破局之策。”
水玉柳組織力江流的矯揉造作,“好了,別扯了,你說說你主觀在哪兒?”
“他的形象不合我意,域主和雲恕都是皇室血脈,都是儀表堂堂,容貌出眾,到他這兒就不行了。”是的,形象和氣質,涼王就比較拉胯。血脈上都差得不遠,肥頭大耳多是個人修養問題。
“……”
“同是皇族子弟,雖然不是直係,但皇族的影子多少有一些。域主和雲恕身上都有自律、克製的品質,但是涼王身上看不出,相反比較放縱。”主觀上,江流認為這樣的人出問題的可能性高一點。
“嗯。”水玉柳又說道,“那我們再來分析一下魔教的意圖,以及接下來的行動。”
“我這裏掌握到的線索是,這次的行動和南域一樣,都是為了某件寶物,去開啟一座古墓。
“但是,南域的行動失敗,缺少南域那件東西,古墓還能打開嗎?”江流不禁疑問道,“兩件寶物之間屬於替代品,還是要合力才能打開古墓?”
“我覺得是後者,因為涼州的動亂,是回京之後才發生的,也就是聯絡人知道了你的存在,明確南域那件寶物的線索沒有斷的情況下,他們才開展了涼州的行動。”
江流突然想到了什麼,“這麼說……如果涼州的無辜者受害,我們倆是罪人?”
月色下,兩人麵麵相覷,氣氛有些沉默。
“我沒想過會……”水玉柳的話又咽了下去,“也許,是我害了……”
“算了,當我們生出與狼共舞的念頭時,就該考慮到這一切的。現在想想怎麼補救吧。”江流心裏有些沉重。自己都還沒直接和魔教接觸,就犯下了這樣的罪孽。
果然,又想走邪路,又想當聖母,難啊!
“公子你確定以後要和他們一路嗎?你好像很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