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流以後感受不到靈氣，說不定還找不到比這好的出路。當然，他的皮膚能不能適應那種藥液還得另說。
雖然在這件事上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不至於顯得一無是處。江流可以謹小慎微，明哲保身了。
但心裏對女將的欽佩感，彰顯價值的成就感，以及看到女將笑容的滿足感。加之心裏那絲絲罪惡，都讓江流想要繼續幹點什麼。
“大人，我有一個辦法想試試，或許能讓他開口。”
女將的眉毛聳了聳，“什麼辦法？”
“稍等。”江流拿筆在掌心花了一個夜火教的聖火紋章。“這個，當時也給路稀看過。”
“起作用了嗎？”
“額，好像沒起到作用，不過試一下一不損失什麼。”
“好吧。不過這些人多是認人不認信。除了叛變的人，大都是隻認上級和身邊同伴，平日也見麵交流。所謂的信物、暗號，應該不起作用。”
還有這種事！那水玉柳是怎麼回事兒？
“大人確定？所有人魔教的人都這樣？管理和通訊起來太麻煩了吧？”
“之前逼供的幾個俘虜交代的。不過確實如你所說，不同等級、不同關係之間，他們應該還有其他的聯係方式。但是像他這樣隻是普通教眾，應該是上級直接給他下命。”
“嗯。”江流還是下到牢房嚐試了一番。
……
江流把掌心對準男子。“外麵的人已經被我支開，我們有一杯水的時間（異世界一種籠統的時間單位，寒暄喝水的時間，大概五六分鍾）。”
男子抬頭看了看江流掌心，瞳孔有明顯的收縮。
“他已經死了，被外麵那女人殺死的。”由於女將在外，江流不敢用“聖火”、“夜眼”等詞彙。“現在由我來接替他，看到這個，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吧？”
江流：“……”
江流：“……”（快放）
正如女將所說，這家夥之認人，對任何消息言語信物都無動於衷。江流交涉無果，為了不浪費太多時間，也隻得敗下陣來。
“既然如此，這人前輩就看著處置吧，如果後續有其他消息，還請第一時間告知。我們就告辭了。”女將帶著江流準備離開和順府。
“一定。二位替府上揪出內賊，張某感激不盡。這點薄禮……”
“不用了。”女將斬釘截鐵地推辭道。
看女將態度堅決，張天也不再強求。“域司接下來還有人要拜訪，不如我陪二位一程？域司剛來涼州，可能不太熟悉。和順府久立於此，多少有幾分薄麵，交流起來可能方便些。”
“既然如此，那就有勞前輩了。”對調查有利之事，女將也沒有必要拒絕。
路上，張天一直在前頭領路，和兩人保持一定的距離，以示自己不會偷聽兩人的談話內容。
江流則騎著坐騎和女將並排而行。
“不錯！”女將突然冒出一句。
“我是說剛才的表現。難怪在巡風衛裏能屢次立功，有點聰明勁兒。”
“大人過獎了，隻是小人見識不足，看事角度不同罷了。而且這次大人來得匆忙，身邊沒有其他人。如果是有大部隊來了，再來徹查此事，那人一定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