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問題想問公子。”
“嗯,問吧。”江流被她‘伺候’得很舒服,心裏沒有任何設防。
“公子今天的刀,是什麼材質的,是南域送過來的嗎?”
江流一下坐了起來。
“璃耀石也沒這麼鋒利吧?”
“你替我保密?”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嗎?”水玉柳眼睛閃了閃,“能比這把通幽之血還珍貴?”
“那還真不一定,如果力氣大,通幽之血除了‘毒’,還有一個很大的特點便是‘利’,硬度高、破人防禦。”
“不過若是遇上它,”江流抽出鯊齒刀,“如果力量足夠大,應該可以把通幽之血毀了。”
“真的?”水玉柳好奇的接過鯊齒刀,摘下一枚發簪,在鯊齒上輕輕滑過,上麵居然出現了缺口,“真是!”
“你還有什麼硬度高的東西和他來碰一碰,應該都是這個結果。”
“真的?”
“你有啥東西打不開嗎?最好別太貴重,否則損失就大了。”江流也想像驗證一下,它是否如書裏記載的那麼強硬。
不過這通幽之血他是萬萬舍不得的。
“那我試試。”水玉柳取出了自己的玉質飛葉。
“不是吧,這個你不要了?”雖然不如通幽之血、爬刀蟲這麼寶貴,但怎麼也算個上等工藝品啊,毀了不是血虧。
“我隻是在上麵劃一下,又不會徹底毀掉它。”
“那隨你吧。”江流自己是有點強迫症,這麼精美的東西,在上麵弄兩道劃痕,著實難以接受。
“哇!”還真是,水玉柳驚叫一聲。
江流看著那道劃痕,心裏有些別扭。好在水玉柳在上麵連劃了好幾下,組成了發絲一樣的紋路,看上去和諧一體,這才好受不少。
“又有這個,又有通幽之血,理論上,公子是不是誰都可以殺掉死了?”
“是的,但是躺那讓人割的屍體,殺不殺有區別嗎?而且,書裏沒有任何關於通幽之血暗殺參神大能的記載。對那個級別的人物是否起作用,都還不一定呢!”
“至少域主這個級別的高手,公子有威脅他們性命的能力,這也是一種底牌,不是嗎?”
“域主……我不想有威脅她的能力。”江流仰天道,或許在遙遠的將來,自己會和她分屬不同的陣營,但他絕不希望自己有害她的心思。“不過你說得對,這是一張底牌。”
“嗯。”水玉柳點點頭,她一點也不希望現在的‘主子’出現任何問題,一切穩穩當當就好了。
當然,如果江流能和她一樣,改邪歸正、棄暗投明,不要想魔教那些有的沒的,就更好了。可惜,她找不到什麼契機去勸阻江流。這人表麵上看上去會聽人意見,接受改變。但他內心又給人一種固不可徹的感覺。
“對了,這把刀是哪來的?我看公子在南域都沒站穩腳跟,怎麼會有人送你這種異寶呢?”水玉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他記得女將還因這刀單獨找過江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