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涼王可是你殺的?”雲古突然轉身?“你是如何得知他是魔修的?”
“……”江流還未想好怎麼答,雲古的問題接踵而至。
“你一身修為全無,如何擊殺涼王的,他身上的創傷痕跡全無,又怎麼會突然暴斃?你該跟我去王府走走一趟吧?”
我看著有這麼弱嗎?
“你不走?”雲古加重語氣道,之前的溫潤變得有幾分淩然。
江流算是明白了,他這是越過天上的大佬直接問自己了。
“我……確實是我殺的涼王。”說話可以,爺必不可能跟你走。“用的是一柄通幽之血的暗器,不知大人是否聽過這件東西?當時涼王正在行惡,毫無防備。那些受害者也能為我作證。”
“歐?她們能為你作證?”雲古看了趙大人一眼,“既然你這麼自信,何不當麵對質一番?”
靠,她們不會全變卦了吧?不會吧!
“站著不動幹嘛?難道要我把她們帶過來?”雲古的聲音冷了下來。
江流明白了,他不招惹天上的大人物,可以自己威脅自己。既可以看出天上人的態度,又覺得自己不敢忤逆他。
“……是!”江流把頭低下,他確實不敢忤逆。他不敢賭天上人保他的決心,更不會認為自己時時刻刻都有人保護。過了今天,過了此刻,人家還有一萬種方式弄死他。
“公子!”水玉柳焦急地爬了起來。
“嗯。”江流點了點頭,一步步朝前走去。
“快點。”雲古居高臨下,語氣默然。
“是。”江流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眼看江流離自己越來越近,雲古看向天邊不由得多了一絲笑意。“道友沒意見了?”
說著左手一招,就要將江流吸過去。
“慢!”一道急速地流光從天邊疾馳而來。聲音正是江流熟悉的女將。
“祖王調查清楚始末了嗎?這麼著急抓人?貴府上的女眷都安置好了嗎?救過來了?”女將聲聲質問道,氣勢隱隱壓製雲古一頭。
“南域司?”
女將穩穩落地,沒有搭理雲古的問話,開始查看江流、水玉柳的狀態。確保兩人無礙後,才轉向天上的雲古。“祖王既然要對峙,那就開路吧。”
“跟著我後邊。”女將沒有飛行,而是在外邊招了三匹坐騎,和江流二人一起騎馬行進。
……
江流終於看清了雲古的麵貌,看起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子,麵容白淨,五官俊朗。和雲恕的氣質有幾分相似,不多多了幾分高高在上的姿態,一身白色華服,隻帶光芒,在夜裏有幾分明晃晃的感覺。
“南域司是打算為他辯護了?”
“他們是我從南域帶來除魔的,出了什麼也是我負責,多的就不用說了,祖王想要個什麼說法,拿出根據來吧。”女將毫不客氣。
“我不信他能殺死涼王,也不知道什麼通幽之血,既然是涼州除魔之事,理應由涼州解決,中間不能解釋的地方,必須得申清楚。南域司沒道理插手這件事。”